趙鴻立離開趙家堡一路往西南走,不一會兒就沒入了群山之中了,一路上秋風瑟瑟,行人十分地稀少。
陳鴻立為了行走方便一些,運轉心脈將自身修為壓低到了凡人境界了,一身藍布短衣衫,背后背著傘步履艱難地走在山路上。
山間古道漫步走,哪有什么目標在心中呢?此時天色漸晚,晚風清拂,山林颯颯,不時地有野兔、狐貍從身邊的草叢里竄過,顯得更加地凄涼呀!
陳鴻立加快腳步,想找一處夜宿之地。
籠目觀看,只見前方高山頂上有一處破敗的古廟離此不遠,陳鴻立只得施展開追風流云步法,向那古廟奔去了。
時間不大,就趕到了古廟門前了,只見這廟宇只是三間破敗的房子而已。
但見那廟門敞開蒿草高,并無香火廟破敗,窗菱無紙難遮雨,神像漆落露泥胎。
廟中無人景凄涼,和尚道士不知處。
陳鴻立看罷多時,知道這是一個荒廢的破廟,廟中并無香火。
這座被廟早就沒有人居住了。
“看來今天也只有住宿在這破廟中了。”
陳鴻立自言自語地說。
說罷陳鴻立跳上高臺,挪動泥胎,隨后鉆進泥胎內部開始修煉了起來。
陳鴻立現在是心無掛念半點煩,運氣打磨在心間,丹田氣走運紫府,紫府明亮自空間。
自從進入練氣七層以后,陳鴻立在頭部的大腦位置已經開劈出了丹霞紫府,此處自成空間,是陳鴻立的一處自主空間,通過心神與這處空間聯系著。
由于陳鴻立剛剛進入練氣期七層,現在此處空間并不怎么大,天空一片灰蒙蒙的,在天空的正中,有一個紫色的光球發出紫色的光芒,照亮著此處空間,地上空無一物,空蕩蕩一片茫然。
良久之后,陳鴻立從紫府之中退了出來,又開始了運氣行功,先由小周天開始,循序漸進,進而開始運轉大周天了,靈力延著經脈順著血管作著有序的大循環,一周又一周,周而復始,從而無始無終呀!
天交午夜,陳鴻立的修煉漸入佳境了。
廟外空中的靈力之光如飛火蟲一般從四面八方直匯廟中,穿過屋墻及泥胎直入陳鴻立體內之中。
陳鴻立就在這寧靜的環境中苦苦修煉,天交四更時分,廟門外邊的一陣動靜打破了陳鴻立的修煉了。
進入練氣七層的陳鴻立現在聽力十分好,雖在修煉中,但外界的一些細小聲響便已入耳了。
陳鴻立怕出什么危險,趕忙結束了修煉,運靈力于耳側耳細聽著,只聽廟門外傳來一個沙啞的聲音了。
“老家伙,你他娘的還真行呀,得了寶貝,殺了我大哥還他娘地想跑?
你她娘的真以為我們黃山三煞是吃素的不成么?筑基期又能怎么樣?你他娘地身受重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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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成功力連他娘地二三成都不剩了,我們哥倆今天定要將你誅殺于此,為我大哥報仇血恨。
先她娘把寶貝交出來,說不定爺爺心慈面軟給你來個痛快呢。”
另一個公鴨桑子的聲音又傳了過來:“二哥,跟他廢什么話?咱們哥兒倆左右夾擊將他擊殺了不就完了么?難道你還想等這老家伙流血自己倒下了么。
咱倆好歹都有練氣期七八層的修為了,還怕這老棺材瓤子不成么?”
“三弟,你也太心急了吧,這老家伙在流血呢,咱們哥兒倆在休息一會兒,咱們哥兒倆急什么?多陪著這老家伙嘮會兒磕兒,這老家伙才能走得安心呀。”
顯然,公鴨嗓子的家伙心生偎懼而又老謀深算一些,那老者顯然也知道了今天的事決難善了了,這兩條毒蛇顯然正吐著信子等待時機對自已發起致命一擊呢。
這老人家也是殺伐果敢之輩。
“你倆小子在等爺爺血流得差不多了再戰?爺爺偏不如你們的心愿,今天不是你死,便是我亡,殺一個夠本,殺倆賺一個,小子,別走,拿命來吧。”
只聽外邊兵器的撞擊聲響成一片了。
陳鴻立凝神細聽,暗自思索道,今天這事兒倒底該如何處理呢?這倆伙人個個修為都比自己高,無論哪一方得手都沒自己的好果子吃呀,自己藏在這破廟里又如何怎逃脫得了這修仙者的探索呢?
自己是趁此機會溜走好呢?還是參與其中更有利呢?這該如何是好呢?正在這時,忽聽得公鴨嗓子發出了一聲慘叫,顯然這家伙受了重傷了,只是生死未知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