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伴伴應該是皇帝給予身邊太監的最高的榮譽了吧。被皇帝稱為伴伴的人應該都會成為東廠的廠督吧。或是成為秉筆太監或掌印太監的不二人選吧。
其實,嚴格來說,王安并不是朱由校的伴伴,當然,更與我無關了。所謂伴伴,顧名思義,當然是陪伴皇帝長大的太監了。王安,應該算是我那便宜老爸的伴伴,可惜……哎,說起來,全是淚呀。
王安站起身,他的眼中似乎含著淚水。是呀,不容易呀,由希望到失望,再到今天重新燃起的希望。這段時間的王安應該也像過山車一樣刺激吧。
“好了,下去吧。對了,下去之后調集東廠守護住朕的寢宮,不要讓那些貓三狗四的人隨意進入朕的寢宮。”
王安更激動了,聰明如他又怎能不明白我這句話已變相的答應把東廠交給他了嗎?至于如何奪權,那就是他的事了。再說,以我那貧乏的歷史知識也不清楚此時到底誰掌管著東廠。
王安謝恩之后,再次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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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身離開,剛走到門口,他又轉過身,不安地問了一句:“陛下,您是說奉圣夫人……”
靠,奉圣夫人?這么快客巴巴就成了奉圣夫人。朱由校呀,朱由校,你小子金口開的夠快的呀,你這不是成心給我出難題嗎?
我尷尬的撓撓頭:“王伴伴,朕已經長大,不再需要奶娘。但,她畢競在我最需要的時候照顧過我,我也不想讓后人說我忘恩負義,你可明白?”
在宮中生存這么多年的王安應該是人精吧,他也應該明白我的意思吧!王安轉身離去了,我的心仍然有些惴惴不安。
我把目光再次放在了方從哲的身上:“閣老,說易做難呀,閣老可有什么具體建議教我。”
我有種感覺,困擾了我兩天的問題今天可能會得到解決,我苦苦尋覓的那個挽救大明的突破口應該早就藏在方從哲的肚中,只不過這個胸藏錦繡的老人因為得不到別人的支持開始變得沉默無語;因為朝政的腐敗而心灰意冷;因為家門的不幸而開始變得頹廢。
但,這畢競是一個睿智的老人呀!他,早就是想出了一條強國之路。可是,他又能說給誰聽呢?他,只不過是東林黨、楚黨、浙黨推出的平衡物罷了;只不過是皇帝處理政務的工具罷了;只不過是那些言官拼命向上的墊腳石罷了。
可是,今天,上天既然讓我穿越到這里,我又豈能對這樣的人孰視無睹。雖然,他不是子房,不是孔明,不是伯溫,但他是目前為止我唯一能抓住的一根救命稻草呀。
今天看來,雖然我來自二十一世紀,受到過最好的教育,但和那些混跡官場的撈政客比,和大明那些頂尖的人才比,還是顯得很稚嫩呀。
開海禁,多好的主意呀,大海里有無窮的財富,有數不盡的食物,不正是處于小冰期時期的大明王朝需要的嗎?可是,開海禁困難重重,連王安都能看出來,我又怎么不知道呢?雖然我不知道我該怎么去做,但眼前這位老人既然敢把話說出來,就一定做了精心的準備。我相信,他,是不會讓我失望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