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朱國祚
“陛下,人都走遠了,看不見了。”見我呆愣了很久,王安把手在我眼前晃了晃,說道。
我愣愣的看著他。什么意思?我沒看張嫣呀?我只是在發呆。我只是在想,到底是誰,在操縱我的婚姻大事。我現在是個孤兒,應該沒人替我操心這個吧。古人不是講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嗎?我這一樣都沒有,怎么就成了快大婚的人了。
見我仍在發呆,王安神秘的附在我的耳邊,說道:“陛下不必為自己的婚姻大事擔心。禮部的朱國祚大人已經在為陛下操辦這件大事呢?據說,從全國各地召集了三千佳麗,供您挑選呢。那個張嫣,應該也在這其中吧。”說完,這個死太監居然神秘的一笑,仿佛是你知我知大家知的意思。
靠,不會吧。我還不到十五歲。在二十一世紀,還是個初中生呢?老師還天天在說早戀呢。而到了這里,禮部尚書居然為我住持起婚禮來了。靠,太不可思議了。三千佳麗?這也太多了吧。不行,雖然這是皇家的慣例,但這樣做太擾民了。那些打著我的名義強搶民女的現象肯定存在。大明已經危機四伏,再這樣做下去,該民怨四起了。
“回宮。”我面無表情的說道,“立即通知駱思恭、朱國祚入朝見我。”
王安笑嘻嘻的跟在我的身后,在他眼中,肯定認為我召見這兩個人與我所謂的終身大事有關吧。靠,我是這樣的人嗎?為了自己的終身幸福不顧全國百姓生死存活的人嗎?不過說真的,那個張嫣真的很漂亮。這還沒長開呢,就有了傾國傾城的貌,一旦長開。哎,不說了,說的自己的心也有點癢癢的慌。
回到暖閣,天氣已經不早了,秋天的北京白天時間還是比較短的,夜幕不知不覺的就已經降臨了。我倚在自己的龍椅上,有一句,沒一句的和王安說這話。沒辦法,現在,也只有他,還算是個貼心人。至于宮中的那些宮女,算了吧,有時間,還是放他們出宮吧。大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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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口還需要這些人做貢獻呢。
“王安,紅燈酒綠是誰的產業呀?”我突然想起酒樓中發生的事情。在紅燈酒綠中,居然能買到朱由校那小子的雕刻,這紅燈酒綠背后的能量應該不小吧。
王安尷尬的笑笑:“那是奉圣夫人的產業。那個木雕是您送給她的,陛下忘了嗎?”
靠,還有這種事。前世看各種影視劇的時候就曾聽說朱由校和客巴巴關系不正常,沒想到竟然是真的。連那么暴露的東西都敢送,兩人之間發生點不正常的事應該也很正常吧。看來,朱由校那小子確實和客氏不分彼此了。可惜,我僅僅占據了朱由校的身體,他的靈魂,甚至他的記憶在我的頭腦中連一絲半點都沒存在過。
“就那個小破玩意就價值三千兩白銀。王安,你說,駱養性那家伙是不是在吹牛呀。再說了,駱思恭哪來的那么多錢供他揮霍呀。還是說,駱思恭也是個貪官呀?”我的語調漸漸有些傷感。
“陛下,駱思恭大人是個有能力的人。”王安極力為駱思恭辯護說道,“在錦衣衛這個位置上沒有比他更適合的了。陛下還是原諒他這一回吧。畢竟,在百官中,駱大人還是比較清廉的。民間常說‘三年清知府,十萬雪花銀’,更何況,駱大人呢,有點積蓄,應該也是正常的吧。”
我點點頭,王安說的有理。眾人皆濁我獨清是屈原,這么多年來,也只有一個屈原。我又何必要求我的大臣都去做屈原呢?更何況,官員的工資確實很低,沒點外快,很難生存下去。大明朝存在二百年了吧,不也就出現一個海瑞嗎?算了,一個有用的人,哪怕是有點小貪污,也是可以原諒的,一個沒用的人,哪怕他再清廉如水,就像顧慥,做了這么多年官,家中并沒多少余財,可是,他又能為我大明做些什么呢?只能陷害些忠良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