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盯著魏忠賢,他低著頭,溫馴地像一只養熟的小狗。
“魏忠賢,你可知道以前你錯在哪了?”我毫無表情地說道。
“奴婢,奴婢認錯了主子。”好半天,魏忠賢才像下了很大決心似的說道。
嗯。我點點頭。雖然思考的時間長了些,但也算得到了我想要的結果。
“朕想做一個皇帝,不想做一個傀儡。可你……”我沒有把話說完,可卻狠狠地瞪著他。
魏忠賢臉色有些蒼白,他跪下,不住地叩頭:“陛下,奴婢知錯了。請陛下再給奴婢一次機會。從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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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眼中只有陛下您一位主子,您的話,奴婢就是粉身碎骨也堅定不移的執行……”
魏忠賢還在滔滔不絕地說著,我估計,如果我不打斷他,他能從天亮說到天黑。
“好了,朕知道了。”我打斷他的話,“知道不知道得看你的表現。說真的,朕現在就遇到了一點麻煩,讓別人去呢,也能幫朕解決。但朕想到了你,怎么說,我和你也認識這么長時間了。長期看你這么落魄朕也有心不忍。如果你幫朕辦成了這件事,幫你恢復以前的權勢有點不現實,但改變現在這種情況,把你調到朕的身邊還是可能的。如果往后表現的好,繼續升遷也不是不可能的。你自己看著辦。”
魏忠賢聽了我的話,滿面淚痕:“陛下放心,奴婢為陛下辦事,一定竭盡全力。”
“竭盡全力還不夠。”我看了他一眼,說道,“還要用腦子,如果辦不成事,再竭盡全力又有何用?你可懂得。”
“奴婢懂,奴婢懂。”魏忠賢連聲說道。
“如今袁可立大人遇到了點問題,整個泉州的地方官都在抨擊他,但朕相信他是冤枉的。所以,朕想派你去泉州調查一下事情的經過。你可知道怎么辦?”我看著他。
魏忠賢有點懵,他看著我,很久沒說話,也許是在揣摩摸我的意思吧。
“陛下,奴婢到泉州之后,努力尋找證據證明袁大人的清白?”魏忠賢試探的問道。
“你有能力扭轉所有地方官的意愿?”我不屑的看著他。
魏忠賢搖搖頭:“奴婢愚笨,不知該如何去做。還請陛下明示。”
我看了他一眼:“你到那里的目的,就是拖。給我拖到明年開春,至少也要拖到年關之時。中間運用什么手段我不管。我只要結果。在年關之前,我不希望看到泉州任何不利于袁可立的奏折到達京城。你可明白?如果你在這件事上獲利,把八成的非法收入交給我。但不準你危害百姓。你可懂得?”
聽了我的話,魏忠賢眉開眼笑:“陛下放心,你說的這些,正是我的專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