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承疇也笑了,因為他知道自己賭對了,自己也將時來運轉,平步青云了。
“當然,僅憑這些我還不知道陛下這樣做的目的。可是,當陛下下旨申斥黔國公時,嚴厲告訴他要嚴守自己地盤,不要讓戰爭在云南發生時,我才開始明白陛下此舉的意圖。”
“按照常理,四川出現叛亂,作為與四川比鄰的云南。陛下應該做的是命令黔國公率眾平叛,可陛下卻沒有這樣做,大概也知道當代黔國公沐昌祚及他的兒子沐啟元平庸無能之輩,根本震懾不住云南土司,更不用說前往四川平叛了。”
我瞇著眼睛,沒有說話,但心中的震驚更甚了。見我沒理他,洪承疇輕輕嗓子,繼續說道:“奢崇明的反叛似乎讓陛下對大明的羈縻政策有些不滿。陛下您怕其他的土司也步其前塵,相繼反叛,所以,陛下您想想出一個一勞永逸的辦法,那就是讓大明的西南和遼西一樣。”
我瞇著眼睛,努力平息著自己內心的震撼。不過,當洪承疇的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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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一句話說出來時,我還是差點從椅子上跳起來。雖然洪承疇的猜測的有些偏差,但以總體上已經差不多了。
大明的西南,像四川、貴州、云南等地屬于我們的核心已在我頭腦中根深蒂固,這些核心地盤是絕對不允許別人裂地稱王的。當然,臺灣目前來說是個例外,不過,不久的將來,熊廷弼的封地應在呂宋,而不是臺灣!
見我仍然沒有說什么,洪承疇開始有些緊張,汗珠也開始從腦門上滲了出來。
“彥演,不要緊張,繼續。”
洪承疇停頓了一會兒,不知是在猶豫,還是在頭腦中組織詞匯。
“所以,陛下,您派王三善前往貴州,想要逼反本來就有反意的安邦彥,而臨行之前,您又告誡王三善要給對方留一條后路。那么這條后路在哪呢?湖南、湖北有熊大帥的人馬在招撫流民,廣西的狼軍驍勇善戰,他們根本惹不起,唯有一條路,下云南。”
我簡直太佩服洪承疇清晰縝密的思維,從這些蛛絲馬跡中居然能發現這么多不同尋常的事情。
“陛下,是想用戰爭來摧毀舊的土司制度,建立起屬于陛下您的制度。微臣知道,單憑現有的兵力難以實現陛下您的宏圖大業。所以,微臣就毛遂自薦前來了。”
“哦?”我意味深長的看著他:“彥演的意思是想要做云南王了?”
洪承疇嚇得臉色有些蒼白,他慌忙跪倒在地,說道:“陛下,微臣不敢。微臣私下猜測,陛下將來一定會派一智謀之士率虎狼之師橫掃西南。微臣不才,甘愿作一名小卒,隨軍出征。”
“起來吧!”我走下龍椅,輕輕扶起他,以洪承疇的才智,當得起我以禮相待,“其實,從你的一翻話中,朕已聽出彥演你確實是朕這些日子苦苦尋找的智謀之士。不過,云南王不行,如果彥演你有能力,能夠再向南王一步,那就有資格讓朕封你為王了!”
這次,輪到洪承疇吃驚了,他那張開的嘴巴好久都沒有合攏:“陛下的意思是東吁?”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