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茍淄臉色唰的一下變的蒼白。
“府主,屬下冤枉啊,一定是這慕晨,為了報復在下,故意找的借口,府主,對于這種人一定要嚴懲,”茍淄反咬一口。
慕封元沒有理會茍淄,對著身旁弟子吩咐道,“去,把慕晨和不四的簽號拿來,”而后他目光凌厲的轉向慕晨,“慕晨,你要知道冤枉一名導師的后果。”
一股恐怖的氣息,朝著慕晨襲來,頓時壓的慕晨呼吸困難。
慕晨面對慕封元的壓迫,默默承受著,臉上卻沒有任何的表情,只是淡淡地道,“弟子絕不會誣陷茍導師,還請明查。”
此時,全場早已是嘩然一片,唏噓不已。
這一次的慕家家族大比,實在刺激了一點,不僅僅是不四和慕晨的爭斗,還有不四在賽后搞背后偷襲,其中還有家族導師勾結堂主,真是猶如在沸騰的油中滴入了一點水。
所有人都是瞬間來了興趣,紛紛變的八卦了起來,靜觀事態的發展。
看著一臉平淡,面不改色絲毫不受自己壓迫的慕晨,慕封元心中升起了一絲好奇,對自己的侄子,他是越來越有興趣了,這小家伙,隱藏的挺深的。
一旁,茍淄臉色發白,渾身被冷汗浸濕,眼神不停的閃躲,流露出深深地恐懼。
木箱子中總共有十七枚銘牌,慕晨和不四的銘牌,清晰的呈現在慕封元的手中。
“嗯?!”
慕封元輕輕掃了一眼慕晨和不四的銘牌,確實發現了端倪,冰冷的說道,“茍淄,這是怎么回事?”
“我…我…我不知道啊,”茍淄不敢看慕封元的眼睛,不住的閃躲,“府主,陷害,一定是陷害,對,慕晨,一定是這慕晨,府主。”
茍淄面對慕封元的問話,一時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只好把鍋往慕晨的身上摔。
謝侯一愣,不明白發生了什么,他仔細地看向地上的號簽,輕咦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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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咦!?”
只見地面上的號簽,表面和其他的號簽并沒有什么不同,可是仔細觀察就會發現,慕晨和不四的號簽上有一個輕微的標記。
這一絲輕微的標記,雖然并不怎么明顯,可是抽簽之人,稍微一留心,就能在極短的時間內分辨出來。
謝侯的眼神也是變的冰冷下來,這慕家導師竟然和堂主勾結在一起,這是要推翻慕家統治嗎,自己雖然身為城主,不愿參和進這世族爭端中去,可是慕晨這個孩子,他有一種莫名的喜歡。
場上銘牌的異狀,也引的觀眾席上議論紛紛。
“茍淄,你給我一個解釋!”看著地上銘牌的異狀,府主冷聲喝道。
“府主,這不關我的事啊,之前也有很多的導師摸過銘牌,屬下也是第一次抽取銘牌,這也不能說明就是屬下所為啊,”茍淄誠惶誠恐的說道。
慕封元和謝侯微微一沉思,也對,能夠接觸到銘牌也不止有茍淄,其他導師也有嫌疑。
觀眾席上,眾人也是嘩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