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丁靈的這個電話打完,陳陸對月半夏的怨念終于稍稍消退了一些。
他不是蠻不講理的人,盡管他不講理起來的時候不像人,換位思考一下……自己馬上就要賺到幾萬塊錢的時候突然被人攪和了,還被人指著鼻子罵自己是個賤人,勾引男人……呃,是勾引女人,自己會怎么樣?
可能,應該……
絕對不會打人一耳光,潑一杯酒那么簡單就算了。
那種斷人財路的家伙,一巴掌拍死都不帶解氣的。
嗯,月半夏的生意,應該不止幾萬塊吧?
可是——
「這能怪我嗎?要怪,全怪胃藥大姐馬丁靈啊!」
陳陸打電話的時候,李文娟豎起耳朵在聽呢,聽到他報出自家小區的名字,知道有人要過來,小聲問道:“陳陸,你朋友要過來嗎?”
陳陸點點頭:“嗯,今天被她害的我搞了個烏龍,一會她過來請客吃飯,那是個資產階級有錢人,不用跟她客氣……這附近哪里有好吃的地兒?坐牢三年,肚子里一點油水都沒有,今天放開了吃。”
李文娟道:“我……我就不去了吧!”
陳陸道:“要去,當然要去,剛才你男朋友……哦不,前男友,那個孫子被我打了一頓,別看他跪地求饒點頭哈腰,心里一準不服氣,你不是說他有狐朋狗友嗎?我跟你打賭,他肯定還會再來。”
李文娟驚慌:“啊——,那,那怎么辦?”
話音剛落,出租房的門被人狠狠的一腳踹開,本來就不是很牢靠的門鎖整個都掉了下來,一下沖進來七個人,站在最前面的正是大金鏈子王建良。
陳陸勾出一個獲勝后的笑,對李文娟道:“怎么樣,我沒說錯吧?”
他在牢里呆了三年,做了三年大爺,見過最多的就是這種混子,對他們的了解甚至比吃飯喝水還要深,對付這種人,打一次是不夠的,需要在他們拿出全部底牌的時候,然后將他們徹底碾壓,如此,他就徹底老實了。
王建良沖進來就指著陳陸罵:“馬勒戈壁,你個王八蛋膽子很大啊,打了老子還不走,是不是還要跟這個賤人來一發啊?老子這次帶弟兄們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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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你還特么的狂不狂。”
旁邊一個黑衣刀疤男。
手指一點自己的腳下:“給你一個機會,脫了衣服爬過來,把刀疤哥我的鞋底舔干凈,說不定就放你一馬,以后長點記性,不是什么女人都能玩的。”
陳陸看著刀疤男,驚喜道:“你這個點子不錯啊!但是還需要再升級一下,鞋底能有多臟,是不是?不如換東西,舔馬桶吧!”
刀疤道:“喲,小子,很上道啊,行行行,既然你有這么獨特的愛好,那就如你所愿,去t馬桶吧!”
陳陸看向其余六個,道:“要一起嗎?”
刀疤道:“一起啊,當然一起,這么精彩的事情,還要用手機錄下來。”
一直都是刀疤在說話,顯然這個家伙才是老大。
李文娟呢,是嚇的大氣都不敢出,想要阻止陳陸,可是仿佛舌頭打結,怎么都說不出話來;特別是被王建良一瞪眼,緊張的心都要跳出來了。
李文娟是個很愛干凈的女孩子。
她家衛生間的馬桶,雖然很普通,但是洗刷的干干凈凈,一點灰塵都沒有,甚至還有卡通的圖標,很可愛。
陳陸暗暗搖頭,對這個馬桶很不滿意。
刀疤也不滿意,對陳陸道:“哥正好尿急,先撒泡尿再說,老弟不介意吧?”
陳陸說:“當然不介意,隨意。”
刀疤哼哼笑了笑,果真直接撒了起來,并且還讓幾個兄弟一起小便,很快,剛才干干凈凈的馬桶,臭氣熏天,黃不拉幾的尿弄的到處都是,惡心的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