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
陳陸腦子一陣眩暈。
心想:不行啊,雖然我們是法律上的夫妻,但是之前不是說好了嗎?找時間去離婚的,以后我就是靈姐一個人的了。
可是,身體很誠實呀!
一點都沒有抗拒。
甚至,比月半夏還兇,抱著她,差點要把她揉進自己的身體里,把女人吻的氣都喘不過來。
不知道過了多久,黑暗中的這對夫妻才分開。
月半夏極其柔弱的靠在陳陸身上,流淚道:“老公,你不要離開我好不好?我不要你離開,我不想讓了,我不想把你讓給小靈了,為什么要我讓啊,我已經習慣有老公了……”
聽到她哭著說這些,陳陸內心觸動。
剛剛那么兇猛的親嘴,現在也說不出拒絕的話。
只好道:“好的好的,不離開,你先平靜一下,我們離開這里,這里不安全。”
“哦,你再等一下。”
陳陸想到什么,放開月半夏。
可是,月半夏在這密閉的地下室里一點都看不見,陳陸一放手,她就好像要掉進萬丈深淵一樣,慌忙伸手抱住陳陸,死都不松手。
手臂肌膚甚至可以感受到她身材的豐腴。
陳陸也沒做什么,就是走到兩個王俊聲的手下面前,啪啪兩掌,拍在他們的天靈蓋上,玄力在他們腦子里面橫沖直撞,將幾條經脈徹底破壞。
從今往后,他們會連自己媽都不認識。
然后,一把抱起月半夏,離開地下室。
到了外面才知道,這是一處爛尾樓的地下室,到處都是黑漆漆的,只有天上的月光能照亮一點路。
月半夏無法想象如果陳陸不來救她,或者找不到她的后果,那一定是比噩夢還要凄慘的故事。
她緊緊抱著陳陸的脖子,臉也貼著他。
仿佛只有這樣才能感受到被保護的安全。
“黑狼呢?他沒跟著你?”陳陸問道。
“杜子黑……啊,他被人捅了一刀,現在,現在不知道怎么樣了,會不會……會不會已經死了?”
“什么?被捅了一刀?捅到哪了?”
“好像是肚子……”
正說著,陳陸的手機響起來,看到是一個陌生的號碼。
接通之后居然就是杜子黑的聲音:“秦爺,月總……被上京王家的人抓走了,對不起,我沒能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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護好她……”
“你在哪?受傷了?”
“一點小傷,沒事,秦爺,月總她很危險……”
“她沒事,就在我旁邊。”
“啊——?”
“你馬上去醫院,我讓人來接應你。”
陳陸很快就給蕭淑琴打了一個電話,讓蕭家的人去接應黑狼;這件事他不會輕易放過,所有參與這起事件的人,他都要一個一個讓他們付出代價。
潛意識里,他也在后怕。
怕月半夏出現那種無法挽回的損失。
是自己不夠決斷,所以才讓王俊聲那種垃圾一次又一次的發動攻擊,以為自己沒有面對王家的勇氣。
知道杜子黑還活著,月半夏松了一口氣。
“我剛才聽到那兩個人說話,另外有幾個人去接一個催眠師了,不知道他們想干什么。”月半夏對陳陸說道。
陳陸道:“王俊聲最想從你這兒得到什么?第一,是你的身體,第二,是知夏公司抗癌疫苗的研究項目,催眠師,就是為了后者來的。”
月半夏沉默了。
如果按照商場法則,她不怕。
但很顯然,為了巨大的利益,王俊聲已經拋去所有的法律道德,明刀明槍的來搶,完全就是不擇手段。
“別擔心,有我!”陳陸安慰她。
月半夏看看他,輕輕抱住他的腰:“老公,你抱我回家。”
陳陸搖搖頭:“抱不動啊,你太胖了,月半夏,月半夏,合起來不就是胖夏嗎?”
“我哪有胖?喂你女兒,我都喂瘦了,營養全都給了你女兒,你倒好,不抱我,不要我……”
陳陸笑了笑,手落在她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