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爺言重了,修涯不肖,不過是姑蘇鄉試末席,當不得什么榮耀。”
“呵呵,鄉試之事我自有計較,末席又如何?你的詩詞文采天下無雙,便是整個東元的少年英才加起來,怕也是抵不過你,你休要妄自菲薄。”
李修涯連連稱是。
“你是我李氏的榜樣,也是崛起的希望,太爺盼望著你春闈高中,光宗耀祖啊。”
李修涯聞言,為難道:“恐怕要讓太爺失望了。”
老太爺一愣:“你這是什么意思?”
李修涯解釋道:“想必太爺也知道,修涯剛剛從衛國歸來,而在衛國期間,陛下已經封修涯為飛魚衛都指揮使,修涯已經是朝廷命官了。”
“飛魚衛都指揮使?這是個什么官啊?”
“飛魚衛隸屬樞密院,乃是禁軍之一,都指揮使是個從三品的武職。”
聽到是從三品,老太爺微微一驚。
“那豈不是比縣太爺還大?”
李修涯應道:“官階來說的確,但兩者之間并無從屬關系,我是管不著縣太爺的。”
老太爺窩在陳安太久了,見過最大的官也就是縣太爺了,聽得李修涯的比縣太爺還大,自然歡喜異常。
“我已經是官身了,還是武職,便不能再考科舉了,所以春闈我是不能再參加了。”
聽到李修涯不能參加春闈,老太爺臉色一變。
“你的官雖然大,但到底是個武職,比不得其他的尊崇,陛下也是,明明你有驚世的文采,為何要封你一個武官?”
李修涯怕老太爺生氣,也不敢說是自己請求的,為的就是不考春闈。
“陛下有這個旨意,修涯也很無奈,總不能抗旨不遵吧?”
老太爺微微嘆氣,無奈道:“罷了,既是陛下的旨意,就算了吧,武官就武官吧,好歹也是個從三品,還是京官,我李氏也可以借此揚眉,終歸還是好事。”
兩人說著話,穿過鱗次櫛比的房屋,這才來到為李修涯修建的新居。
“你的身份不一樣了,在族中自然有應得的待遇,陳安還是有些簡陋,你不要嫌棄。”
嫌棄?我特么怎么嫌棄?
李修涯都驚了,這新居看起來比蕭鼎在吳州的房子都要豪華許多。
進入大門便是一個大院子,沿著走廊一路前行,可謂十步一景,景景相宜。
李氏這么有錢嗎?
“咳咳,太爺。”
老太爺停下腳步,看向李修涯。
“咱家到底是干嘛的啊?”
老太爺笑道:“你是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讀圣賢書了,李氏是自陳安發家,姑蘇一帶最大的銀莊就是李氏的。”
臥槽,原來是開銀行的啊,怪不得這么有錢。
那我原來那房子怎么辣么破?
不過這不重要了。
“當然了,除了銀莊是本家生意,族內還有大小很多生意,有做得好的,也有做得不好的。”
看來原身的父母應該就是沒做好的那一批。
眾人來到正廳,老太爺端坐正位,李修涯恭敬的給老太爺敬上一杯茶,說些好聽話,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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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老太爺歡喜得一張老臉如同菊花般皺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