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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山,想要看聶含山的反應,卻見聶含山好像并不在乎,仍是一副氣定神閑的模樣。
“罪其三,聶大人身居樞密院指揮使,總轄禁軍,臣未曾聽說陛下有調動禁軍的旨意,近日卻發現禁軍調動頻繁,好些個衛所都在頻繁換崗,這私自調禁軍治罪,還望陛下明察。”
禁軍雖然歸聶含山節制,但是禁軍令符卻在燕帝李烜本人手中,也就是說在燕都的五萬禁軍其實是受李烜的直接調派的,聶含山只是幫忙管理,并無調動禁軍的軍權,雖然平時都是聶含山在指揮就是了。
前兩者罪名還好,就算落實了也算不得什么,不過最后一個,便是有些嚴重了。
李烜看向聶含山,問道:“聶卿,可有此事?”
聶含山拱手應道:“陛下明鑒,禁軍換防本就是正常的,臣不知道怎么到了楊大人口中就成了私自調動禁軍了。”
張維悠悠道:“那李修涯的飛魚衛,聶大人要怎么解釋?”
聶含山直視張維,逼問道:“張大人這話,可說得明白些?”
張維笑道:“據李修涯自接掌飛魚衛開始,便只到衛所點過一次卯,除了奉陛下的旨意督建武林大會的擂臺之外,李修涯可是從未插手飛魚衛的政務的,眾人都知道李修涯與聶大人關系非凡,若無聶大人的庇佑,他李修涯有這么大的膽子,竟有了瀆職的膽子?”
李康此時也道:“父皇,兒臣也有話說。”
“說。”
“飛魚衛雖然不是父皇的親軍,卻也受禁軍的節制,若無聶大人的默許,就是給李修涯天大的膽子,他也不敢如此明目張膽的,請父皇明鑒。”
“聶卿,你可有話說?”
聶含山道:“臣自然有話說。”
楊宣哼道:“難道本官與張大人所言,不是事實?”
聶含山拱手道:“陛下,張閣老和楊閣老說的,自然是事實,臣并不想駁斥他們兩人,只是李修涯未曾點卯,實則另有原因。”
楊宣道:“就算聶大人巧舌如簧,本官倒要看看,究竟是何等原因,竟然枉顧朝廷律法。”
“張閣老,好大的官威啊,枉顧律法這個罪名,李修涯怕是當不起的,不過要治李修涯的罪,不如也請張閣老先將老夫治了罪吧。”
金鑾殿門口,一道蒼老的身影漫聲說道。
兩個披甲衛士橫戟將來人攔在門口。
眾人聞聲看去,臉色驟變,表情各不相一。
侍衛總管快步上前,半跪道:“啟稟陛下,沈老執意要闖金鑾殿,臣...攔不住。”
李烜也不由得起身道:“快放沈老進來。”
“是。”
沈賢,終于到了。
衛士撤下,沈賢邁步上前,拱手便拜。
“老夫沈賢,驚擾圣駕,沖撞朝堂,請陛下治罪。”
李烜連忙虛扶道:“沈老快些免禮。”
轉頭吩咐內侍道:“快去拿個軟墊來。”
“多謝陛下。”
李烜重新坐下,笑道:“沈老今日怎么得空,來著這朝堂之上?”
沈賢笑道:“倒也沒什么大事,就是聽說有人尋了些細枝末節,便要給人定罪,老夫就是來領罪來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