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修涯雙手一攤,聳肩做無賴狀。
三女只得輕笑。
“對了,怎么沒見到胡巖,還有大侄女呢?他們回聶府了?”
云煙道:“倒也沒有,胡巖大哥傷勢已經沒有大礙了,這個時間,如果聶小姐已經起床的話,想必是在交流武學吧。”
李修涯撇撇嘴道:“也虧得胡巖跟了我這么久,既然喜歡大侄女,那就不要拖拉嘛,聶老頭也不是不明事理的人,大家知根知底的,將這事辦了不久皆大歡喜了?”
云煙輕笑道:“說得相公好像多懂一樣,當日云煙都那樣了,相公可還要做個謙謙君子呢,難道相公當時是故意裝作不懂的嗎?”
那樣?哪樣啊?
云煙這句話反倒上李修涯想起了蕭幼凝。
當初在衛都,若是李修涯定力再低上那么一丟丟,這李家內宅,便可以湊上一桌麻將了。
“說起來,云煙,好像許久沒見過幼凝了,你們還有聯系嗎?”
云煙一愣,李修涯突然問起,三人這也才反應過來,確實啊,往日跑這里可勤了,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李修涯不說,三人都差點忘了,蕭幼凝可是許久沒來過了。
難道放棄了?
不應該這么突然啊。
“不知道,蕭家在燕都深宅大院,云煙也不方便上門。”
云煙自然知道蕭幼凝的底細的。
“這也無妨,蕭伯伯是長輩,也有段時間不見了,待到清明過后,我們一起上門拜訪一下。”
“嗯。”
四人敘叨著家常,而另一邊,沈賢接了李修涯的消息,便趕到了李府。
李修涯見沈賢來了,便招呼了一聲,隨后與他一起進了書房。
“大清早的,叫我過來做什么?”
李修涯笑道:“既然陛下有心要推老頭你出來做道家與儒家的領頭人,那僅僅一部道德經是遠遠不夠的,咱們必須多做準備。”
沈賢微微一愣,說道:“陛下已經下旨,要在燕都外修建一座道觀,以為天下道門正宗,我竟是不知,與儒門又有何干系?”
李修涯無奈道:“陛下的心思你不明白?道家也就罷了,大多都出入江湖,與家國大事影響不大,而讀書人卻不一樣,陛下是有些借你的地位收攏天下士子的心,你當我昨日說的至圣先師是在開玩笑嗎?啊,老君?”
沈賢呆在當場。
“那你想著怎么做?”
李修涯笑道:“陛下的心思我懶得猜,不過我是背靠大樹好乘涼,老君你以后可一定得罩著我才行啊。”
李修涯說著,來到案幾邊,揮筆寫下一行字。
沈賢看了一眼李修涯的字,瞳孔微動。
這特么是舉人寫出來的字?
真是侮辱了舉人這個名號。
巧的是,旁邊正好放著上次賀知書來寫下的詩詞。
真是不對比就沒有傷害。
這樣看起來,更丑了。
李修涯見狀道:“看內容,看內容好嗎?”
沈賢費力的將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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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涯寫得字認出,口中緩緩念道:“子曰,學而時習之,不亦悅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