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驚風緩聲落地,笑問道:“瀟湘劍這個女娃便罷了,廣陵刀,若是我沒記錯,應該是胡叔夜的獨門心法,年輕人,你是他什么人?”
胡巖道:“晚輩胡巖,正是胡叔夜的兒子。”
盛驚風點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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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說得通了,年紀輕輕就有這般修為,便是我也不敢與你們靠得太近,不簡單,不簡單啊,哈哈。”
聶逢秋哼道:“就會跑,算是本事?”
盛驚風也笑道:“沒錯,小箭林的功夫,就是跑得快。”
胡巖起身,對著盛驚風躬身拱手:“多謝前輩剛剛手下留情。”
盛驚風擺手道:“不妨事,也不算是手下留情,不過就是投鼠忌器罷了。”
以小箭林的箭術,盛驚風剛剛一箭本可以要了胡巖的命,不過他沒有這么做。
一來兩人之間沒有深仇大恨,就算兩人擅闖小箭林,也罪不至死,還不至于下殺手。
二來是因為盛驚風認出了廣陵刀和瀟湘劍,自然只擔心若是自己太過分,引出了胡爺和謝玉樓,那就麻煩了。
盛驚風不愧是一派之掌,武林名宿,就是兩人一齊輪番上陣,還是在他手中落敗。
不過也正如盛驚風說的一樣,他雖然內力輕功都勝過兩人,但是若是近身比劃招式,怕也要被兩人打得媽都不認得。
“胡叔夜是聶含山大人的家臣,而聶含山大人如今那是大燕樞密院指揮使,你們兩人來此,當不是為了見識一下我小箭林的武藝箭法吧?”
胡巖道:“確實,我爹請前輩燕都一行。”
盛驚風微微一愣:“你爹找我作甚?”
他與胡叔夜并無交集,只是聽說而已,連面都沒見過。
聶逢秋道:“前些日子,飛魚衛使遇刺,為首者便是使得你小箭林的功夫,特要請你去做個認證。”
盛驚風疑惑道:“這便怪了,別說一個飛魚衛使,就是聶含山大人自己被人刺殺,你們若是能拿住兇手,便治他得罪就是了,不能因為刺客出自我小箭林,便要連同我小箭林一起治罪吧?”
聶逢秋惱怒道:“既然是你門下的弟子,便是請你去確認身份,何以推三阻四?”
盛驚風笑道:“我就是推三阻四又如何?此事我本就沒有義務,為何要去幫你們?請不要將之想成是理所當然,就是胡叔夜相請又如何?我不去,便是不去。”
聶逢秋怒了,就要動手,卻被胡巖攔在背后。
“好叫前輩知道,飛魚衛使乃是李修涯公子,身份極為重要,若是不能查出刺客背后何人,屬實難安。”
“李修涯?”盛驚風眉頭微皺,“這個名字好熟悉啊。”
“無論是誰,你們若是有本事,便去將刺客抓了,就算出自我小箭林,我也不會包庇,但要讓我去燕都,卻是不行,除非你們勝得了我,將我制服了帶去,否則便請回吧,看在胡叔夜的面子上,我便不計較你們的擅闖之罪了。”
盛驚風衣袖一擺,轉身便要走。
胡巖伸手叫道:“前輩!”
突然,一聲清籟輕聲響起,空間為之一滯。
盛驚風猛的回頭望去,只見樹梢之上,不知何時出現一中年人,盤腿虛坐,一張瑤琴橫在腿上,正輕聲彈奏著。
“多謝盛掌門手下留情,老夫感激不盡,老夫既然來了,也想領教一下盛掌門的高招。”
胡巖與聶逢秋連同一眾小箭林的弟子都與空間同步,仿佛靜止一般,唯有盛驚風與樹梢上的胡爺兩人眼神相對。
“廣陵刀,胡叔夜。”
“正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