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是不會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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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說知人知面不知心,但是在事情真相大白之前,三人還是相信楊過的。
聶含山道:“今日新科進士上殿面圣,本來陛下各自考較了一下頭甲三位的才學,楊過表現得也不錯,不過接下來楊宣卻是問了他一句他策論里的內容,楊過便是訥訥回答不出,竟是直言自己的策論里并無此句。
這倒是奇了,所有文章我都是親自過目的,楊過的文章我也是有意點在三甲之列,自然記憶猶新,但又害怕出錯,所以便取來了他的三篇文章當殿比對,楊過卻當場否認,三篇文章都不是自己的,故而陛下震怒,將之緝拿下獄。”
沈賢知道了事情的來龍去脈,眉頭緊鎖。
“這樣說來,這些試卷還真不是楊過的,或者說也不是他作弊來的。”
李修涯也道:“誰說不是呢?若是楊過有調換試卷的能力,那提前將試卷記下豈不是萬無一失,何況他還當著所有人的面否認了這些卷是他的,你說這不是自尋死路嗎?”
“陛下也還未氣昏頭,雖是拿了下獄,卻也命我徹查此事,但目前為止,我還沒有一點頭緒。”
三人都有些一籌莫展,這是半點線索都沒有,不知道如何查起啊。
“我之前還在奇怪,這楊過平時課業雖然不錯,考中不難,但中了狀元卻是讓人驚訝無比,這樣看來,他卻是中了別人的陷害了。”
“但陷害他的人究竟想干什么呢?楊過無權無勢,這樣大費周章,背后的人究竟能得什么好處?”
是啊,還是這個問題,是誰有這樣通天的手段陷害楊過,他又能從中攫取什么樣的利益?
沈賢皺眉道:“如果說楊過非要有權勢,太學府算不算?”
李修涯搖頭當即否決:“太學府雖然云集天下學子,乃是士林代表,輿論爭議之地,但是憑此要拉太學府下水,也未必就有那么容易,何況就算太學府如何如何,我也想不到對那方的勢力有好處。”
聶含山也道:“那就一一排出,如今燕都的勢力雖然錯綜復雜,但要說起來,有可能做到這件事的也就那么幾個。四皇子李康,五皇子李旦,九皇子李閑,我,七大世家...”
“聶老頭你自然不可能,七大世家應該在思慮我太爺李長庚,應該也沒心情策劃這件事。”
“你的意思是三位皇子?”
李修涯微微點頭。
“有可能,先不說四皇子與我本就撕破了臉成了死敵,五皇子李旦與我們也并無多少善意,我相信,無論這件事情是不是他們干的,他們都會推波助瀾,甚至是借此拉聶老頭你下水,畢竟你是主考,狀元舞弊當著陛下的面被抓,這事說來就大了。”
聶含山臉色一沉,微微點頭。
是啊,雖然李烜留下了余地,讓聶含山徹查,但若是聶含山查不到蛛絲馬跡,那最后李烜肯定是要治他的罪的。
“不會是九皇子嗎?”沈賢問道。
李修涯微微搖頭,他對李閑還是有好感的,應該不至于做這樣的事情吧?
“應該不會,不過以防萬一,我親自去一趟,求證一下。”
聶含山也道:“嗯,那我也加派人手盤問貢院之人。”
沈賢則表示想去天牢看看楊過,聶含山自然應允。
三人各自行動,李修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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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來到李閑的府上。
李閑對李修涯的到來略顯意外,將李修涯迎進了客廳,兩人分主客落座。
“這倒是奇了,往日我是怎么邀請,也不見李兄接我的拜帖,今日怎么還主動上門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