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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玉樓指著李修涯對胡爺笑道:“就他?你不是跟我開玩笑的吧?”
胡爺道:“這種事情怎么能開玩笑呢?”
“說真的,他比起聶大人可差太多了。”
“那自然是不能跟我家大人比,不過也是有過人之處的,愿賭服輸,你不會想耍賴吧?”
謝玉樓攤手笑道:“我若是說就是要耍賴,你待如何?”
胡爺哈哈一笑,隨后對著褚雄和盛驚風招了招手。
“追風神箭盛驚風,加上老夫和褚兄弟,你覺得你是對手?”
“嘖嘖...”謝玉樓嘆道:“看來我是非履約不可了?”
“你說呢?”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聽得李修涯一陣迷糊。
“不是,胡爺,你們到底在說什么啊?我怎么一句都聽不懂?”
胡爺指著謝玉樓笑道:“我給你找的護院,怎么樣?”
李修涯聞言嚇了一大跳。
“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的意思。”謝玉樓無奈說道,“你就說你愿不愿意吧?”
李修涯茫然的看向胡爺,胡爺道:“這還用想?”
“哦。”李修涯連連點頭,“當然愿意,若是謝...大俠肯屈尊,我自然是榮幸之至。”
謝玉樓微微點頭,“那就行了,即日起,我便是你的家臣了,為期十年。”
“為什么是十年?”
李修涯疑惑問道。
“因為我就輸了十年。”
胡爺笑著解釋道:“謝兄是秋兒的師傅,秋兒的瀟湘劍就是他教的,而我與謝兄也是有八拜之交的好友,多年前我們曾經以一壺百年玉冰燒酒打賭,最后謝兄輸了竟是不認賬,將那玉冰燒喝了個干凈,賭品真是差到了極致。”
謝玉樓聞言不滿道:“事情都過了這么久了,何必再提?何況我現在不是來履行賭約了嗎?什么叫賭品?這就叫賭品。”
胡爺聞言大笑不止。
“你如今的身份地位不同了,家中也只有褚兄弟一人護衛,若是你離開了,他又不能守衛兼顧,故而我專門為你尋來謝兄,有他在,這十年定能保你安全無虞。”
李修涯恍然,原來如此。
“多謝胡爺。”李修涯對著胡爺深深一揖。
胡爺趕緊扶起他,笑道:“你與大人乃是忘年深交,這次大人能化險為夷,全賴你的努力,不過就是回報一二,而且我就是動動嘴皮子,最后出力的又不是我。”
謝玉樓聞言敗退,低頭喝了一口悶酒。
胡爺見狀又笑了起來。
李修涯也對著謝玉樓躬身道:“那從今以后,在下以及在下一家老小的安危就拜托給謝大俠了。”
謝玉樓坦然受了這一禮,隨后笑道:“不必客氣,愿賭服輸,做你的家臣倒也無所謂,不過酒要管夠。”
“當然,當然。”
“要好酒。”
“絕對的好酒。”
有謝玉樓這樣的高手加入,李修涯自然是歡喜無比。
胡巖畢竟是胡爺的兒子,將來很有可能是聶含山的女婿,而褚雄又是太爺的人,盛驚風更適合統領錦衣衛,如今謝玉樓來到,正好彌補了這個空缺,李修涯今后做事也更加沒有后顧之憂了。
再看臺上,仇萬刃與何無缺的比斗也已經接近了尾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