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你現在的主要任務還是將衛國治理好,你放心,有我在燕國,燕國會幫著你們的。”
“嗯,謝謝。”
“嗨,客氣啥呢大侄女?”李修涯擺手一笑。
“咔咔...”
又是一副座椅散架。
李修涯笑容僵在臉上,有些后悔了。
犯賤是病,得改。
李修涯心中暗暗發誓。
“既然明日就要分別了,來殿下,你我同飲一杯,算是為你送行。”
李修涯為兩人添上酒。
姬未央見李修涯抬起就杯,隨即伸手跟李修涯碰了一下。
“燕都衛都雖并非天涯,但江湖路遠,后會有期,干。”
“干。”
兩人仰頭一飲而盡。
“嘖哈...”李修涯喝了這一杯,不斷的抿了抿嘴,隨后起身道:“殿下,時間也差不多了,你我各自回去收拾行李吧。”
姬未央笑道:“怎么,不陪我不醉不歸?”
李修涯擺手笑道:“算了算了,宿醉很難受,我都戒酒了,要不是為了殿下,今日我都不會喝,時間不早了,我還是先走一步了,殿下,告辭。”
“宿醉啊...”姬未央舉著酒杯,微笑著看著李修涯,“你不覺得頭暈嗎?”
“頭暈?”李修涯笑道:“放心,我的酒量還行,就這兩杯,還不至于暈...”
話還未說完,便一頭栽倒在地。
姬未央微微笑了笑,上前將李修涯的腦袋抱在腿上,手指不斷的在李修涯臉上劃過,隨后低聲道:“出來吧。”
謝玉樓從房梁上落下。
“殿下給他下藥作甚?”
剛剛姬未央用掌力撕裂座椅之時,謝玉樓分明看見了姬未央在酒里下了什么東西。
不過這幾日看來,李修涯和姬未央關系匪淺,姬未央不會害李修涯,所以謝玉樓便也沒有出現阻止。
這是李修涯的情債,謝玉樓懶得管,只要不受傷就行。
姬未央笑道:“沒什么,就是要走了,想讓他陪陪我。”
謝玉樓聳肩道:“其實殿下看得出來,他并不愛殿下。”
“嗯。”姬未央也不失落,只是笑道:“我知道,我于他都是我自己一廂情愿罷了,他拿我當朋友,對我有愧疚,其實我心里根本一點都不恨他,即便他親手殺了我父皇。”
謝玉樓不懂,有些好奇問道:“這便奇了,難道殿下和您的父皇并不和睦?也不對,這畢竟是殺父大仇啊。”
謝玉樓實在不明白,姬未央為何會喜歡自己的殺父仇人。
姬未央低頭看了一眼李修涯,笑道:“當時的情形復雜,你若是有興趣,回了燕都便去問問皇伯母和清姨,就是秦婉兒和清夫人,也是他的夫人,個中內情她們都知道。”
“如果有機會,我會的。”謝玉樓點了點頭,“不過如果殿下只想他陪陪你,也不必須下藥這么狠吧?他身上還有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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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未央搖頭道:“若是他清醒著,他就會走,他不愿讓我泥足深陷。”
謝玉樓苦笑一聲,嘆道:“看殿下這模樣,應該是陷得挺深的。”
“嗯。”姬未央低聲應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