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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權想到李修涯,便要火急火燎的離開,走了幾步又看見了沈賢跟聶含山,只見兩人對著魏權笑了笑,魏權哪里還不明白他們兩人的意思,當下也是微微點頭。
“怎么樣啊燕帝陛下,燕國這邊又是如何?”項宇催促道。
諸葛天機笑道:“七皇子何必這么心急呢?一個時辰尚且還早,且讓大燕之人再掙扎一下也并無不可,難道七皇子不覺得這也是一種盛況嗎?”
項宇順著諸葛天機的目光看去,只見大燕的文武百官以及士族學子圍在一起,人頭攢動,交頭接耳,各自著急。
“說得不錯,本宮倒也是很少看見這樣的場面,沒想到這區區的數術題,卻是將整個大燕之人都難住了,看來本宮還真是對大燕期望過甚了。”
李旦出聲喝道:“放肆...”
“旦兒!”李烜出言阻止,事實擺在面前,大燕確實沒能力解出這兩個難題。
李烜臉色陰沉如水,但見魏權回來,立馬問道:“如何,眾人可有解答?”
魏權跪道:“回稟陛下,眾人皆言,非是三年五載,不然不可解也。”
“哈哈,三年五載?”項宇大笑,“燕帝陛下,如此,你們還不認輸嗎?”
李烜神色一冷,擺手示意魏權退開。
魏權卻道:“陛下,老奴有句話,不知當說不當說。”
“說。”
魏權道:“陛下莫不是忘了,還有一人可能有辦法解答這兩個難題。”
“誰?”
“李修涯李先生。”
李烜心頭一跳,立馬就明白了魏權的意思。
解答難題先放到一邊,這不就是順理成章將李修涯放出天牢的機會嗎?
李烜故作沉思之時,李旦率先道:“父皇,此事不可,李修涯到底是戴罪之身。”
李閑笑道:“戴罪之身又如何?李修涯就是罪該萬死,他也是我大燕年輕一代最聰慧之人。”
“九皇弟也說了是年輕一代,這在場之人誰不是前輩智者,他們都沒辦法,李修涯不過二十出頭,又能有如何經天緯地的數術之才呢?”
“五皇兄不給他一個機會,又如何知道李修涯就解不開呢?”
“你...”
李閑轉頭對李烜道:“父皇,兒臣覺得魏公公所言有理,李修涯雖是戴罪之身,但此時正是讓他戴罪立功的時候,若是他不能解答,便重新將他打入天牢就是,左右不過讓他來一趟罷了,能算什么?”
李烜也點了點頭,他的心中自然也是想讓李修涯先一步出獄最好的。
現在是一個合情合理的絕佳機會,自然也是毫不猶豫就答應了。
“閑兒說得不錯,李修涯才思敏捷,常人不能及也,若是他的話,或許能解。”
“父皇?”
李烜擺手道:“旦兒不必多言,此事就這么定了,魏權。”
“老奴在。”
“去一趟天牢,將李修涯帶來見朕。”
“是。”
李烜轉頭對諸葛天機與項宇道:“兩位使者,應該不會介意多等一會兒吧?”
諸葛天機笑道:“當然,外臣與李大人尚有約定在,他若是能親自前來,當然更好。”
項宇也無所謂道:“無妨,若是李修涯能解,本宮也認。”
“好,那就請兩位稍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