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家根基畢竟太過薄弱,獨木難支,就算七大世家順利入甕,恐怕也很難討得了什么便宜。
在這件事情上面,就是蕭家也不是那么容易相信的。
蕭衡雖然鐵了心要幫李長庚這個忙,但是也不可能真的將蕭家的前途賭上。
李修涯不敢輕易揣度蕭衡的心思,只得盡力將自己能夠用上的砝碼全部用上。
又過了一天,李修涯帶著蕭幼凝回蕭家省親,同時也是給蕭鼎送行。
與陳國的會談還算順利,一千萬兩白銀加上布匹糧食鐵器無數,總算是將蒲州剩下的百姓給搬空了。
事情既然已經完結,那陳驁也要打道回陳國了。
而蕭鼎同時也要正式入駐白羊關了,去訓練新兵了。
有了這一千萬兩,加上之前的五百多萬,二十萬兵馬當真不算難事,只是要能作戰的地步,至少也的花上好幾年的時間才行。
此事只得徐徐推進,急是急不來的。
“爹爹,一路小心。”
蕭幼凝眼眶微紅,蕭鼎這一路匆忙,才從邊關回來不久,便又要離去了。
蕭鼎微微笑道:“此乃是陛下重用,幼凝何必哭了起來?應該高興才是啊。”
李修涯拉過蕭幼凝,笑道:“正是,岳父大人身為輔國大將軍,這些都是他該做的。”
“蕭大人,一切都準備好了,咱們該上路了。”
說話的是戶部尚書王瀚。
之所以戶部的人也要與蕭鼎同行,主要還是要去負責拆遷移民計劃。
蒲州不可能只有軍無有民,那自最近的陽州或者渝州吳州都可以搬遷一部分的百姓過去,無需要多,二三十萬也就差不多了。
此事也是相當的復雜且漫長,所以李烜直接派了王瀚親自負責此事,所以便與蕭鼎一齊去往白羊關。
蕭鼎微微點頭,隨后對著蕭幼凝道:“幼凝如今嫁了如意郎君,有修涯照顧,為父也得放心了,無需擔憂為父。”
“岳父大人放心,我會好好照顧幼凝的。”
“嗯。”蕭鼎微微點頭,隨后擺了擺手,與王瀚同行而去。
看著車隊漸漸的離開蕭家大門前,蕭幼凝微微啜泣。
李修涯輕柔的撫過蕭幼凝的腦袋,柔聲笑道:“好了,又不是不再見面了,何必如此?”
蕭幼凝搖頭道:“不知道,就是覺得,有些難過。”
“倒也不必,正好,過幾日你們正好回一趟我姑蘇的老家去給我父母祭拜,順便告祭先祖,吳州距離陽州也不算遠,到時候也不必著急回來,就去陽州看看岳父大人也好。”
蕭幼凝輕嗯一聲,隨后靠在李修涯胸口。
二人身后,蕭衡領著蕭家眾人也在,也是為蕭鼎送行,不過該說的話都已經說過了。
“修涯,雖然幼凝的父親先行離開了,不過你既然是帶幼凝回來省親,老夫也備下宴席,便請入席吧。”
李修涯微微躬身,“是,太爺。”
雙方自有姻親在,一頓和顏悅色,賓主盡歡,至晚方歸。
次日一凌晨,天色未亮,李修涯沒有多流連美色,罕見的起了個大早。
躡手躡腳的穿好衣衫,李修涯回頭看了一眼尚在熟睡的蕭幼凝,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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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一笑,低頭輕輕吻了一口。
“誰?”
剛走出兩步,便驚醒了一個守夜犯困的家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