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兒,就有會有數百上千人。”
果然,數百騎兵的威脅,加上錢財誘惑,纖夫們抵擋不住,只能拿著木棍,“包圍”了寧羌城。
城上的知州自然清楚這套假把戲,但遠處的陽平關可不清楚。
眺望一下,眼見寧羌城被圍了起來,趙光遠一瞬間就急了:
“城中不過數百人,怎么守得住啊!”
他心急的,如同熱鍋上的螞蟻。
寧羌城失守,他這個指揮使肯定會因失職論處的。
有心出擊,但又怕中了埋伏。
前怕狼,后怕虎,可謂如此。
“罷了,失了陽平關,大不了免職,但若是寧羌城失了,知州不小心喪命,我可就真完了。”
目前掌權的文官,一旦因為自己的過失,而導致知州沒命,那可不僅是免職那么簡單了。
一瞬間,他下定了決心,留下千人守城,親率兩千步卒,去解寧羌州之圍。
“終于出來了。”
李經武見到陽平關出兵,他不由得大喜:“老子這叫有勇有謀,誰敢說個不是?”
“這些衛所兵,花花腸子,老子了解的一清二楚,”
雖然當了幾年募兵,但他出自榆林衛,對于衛所官,那是了解頗深,守土有責,怎么也甩不開。
“兒郎們,給我沖,這群兩條腿蛤蟆,只能被咱們俘虜,哈哈哈!”
一瞬間,數百騎如風而動,呼哧一間,直向而去。
而趙光遠剛至半路,就看了裝腔作勢的纖夫們,瞬間大怒:“賊你娘,竟敢唬老子。”
可惜,這個時候已經遲了,騎兵的馬頭,隱隱可見。
……
等朱誼汐率領步兵來到寧羌城,已經是第二日。
他就在城中,見到了寧羌衛指揮使趙光遠。
“將軍,俺總算沒有辜負你的期望,拿下了陽平關,還順帶,拿下了寧羌州。”
李經武挺著胸膛,笑容滿面,眉毛都快跳出來了。
“好,給你記上一功。”
朱誼汐這次,對于李經武頗有些刮目相看。
他原以為,李經武與李繼祖一樣,都屬于莽夫類,只不過一個是騎兵,一個是步兵。
不曾想,李經武粗中有細,好似個張飛一般的人物。
不過,他隨即一想,李經武畢竟是干過夜不收的,眼觀六路,耳聽八方,心思細膩,也是情有可原。
“看來,李經武,倒是可以培養一番。”
朱誼汐心中思量,隨即快步而去。
見到五花大綁的趙光遠,朱誼汐故作吃驚道:“怎可如此對待趙兄?”
說著,在后者的吃驚中,朱誼汐直接割開了繩子,滿臉羞愧道:
“趙兄,一切都是誤會,你看,都怪我沒有說清楚,害得你這般受委屈。”
趙光遠懵了,他感覺有些思考不過來。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受孫督師的派遣,片往漢中、川北剿賊,此番也是想讓你協防一二,不曾想竟然打了起來,罪過,罪過……”
說著,朱誼汐拍了拍他的衣裳,去除那不可見的灰塵,強拉著他坐下,仔細地解釋道。
好一會兒,趙光遠才恍然大悟,原來真的是友軍。
“只是,朱游擊,漢中也沒賊軍啊?”
趙光遠再次疑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