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秒鐘后,柳子云指指自己,回答:“我先開槍的。”
治安官嚴肅的看著柳子云,質問:“為什么開槍?”
柳子云如實回答:“他掏槍了,我才開槍把他的槍打掉,不然被打的就是我。”
聞言,治安官不由皺了皺眉,用有些懷疑的目光看向柳子云。
因為對方拔槍了,這家伙開槍把對方的槍打掉了?
然后治安官順著柳子云手指的方向看過去,看到了沒有受傷的家伙,和被擊落在地上的一把左輪手槍,金黃色的槍身似乎有些變形。
看樣子,還真是一槍把別人的槍打落了?
這家伙的槍法真的這么準?
治安官開口問酒館里的人,“他說的是不是實話?”
酒館里的人紛紛回答的確這樣,治安官聽后這才相信柳子云的回答。
而就在柳子云身后,景佼震驚的看著治安官對柳子云質問,從頭到尾,對方竟然沒有一點兒關心那些人的無禮騷擾。
景佼坐不住了,她沖到治安官面前,質問:“你不是治安官嗎?他們這伙人酒后調戲女性,還圍攻我們,難道不用受到懲罰嗎?”
治安官看了景佼一眼,什么都沒有說,根本不帶搭理,他招呼別的治安官準備離開。
“算了算了,這件事就算了,我們走。”
“你!”
景佼氣得要死,想要上前去理論,但是卻被柳子云一把拉住。
“你干什么?!”景佼有些生氣想要掙扎。
“這里本身就不是法治社會,在酒館里打個架,對他們來說根本不算什么,你去折騰沒有任何作用。”柳子云低聲告訴景佼。
“你仔細觀察,整個酒館里的人,他們看到我和掘金者那群人打架,根本沒有任何驚訝的反應,甚至習以為常的跟著起哄看熱鬧。”
柳子云的一番提醒讓處于憤怒狀態的景佼猶如被潑了一盆冷水,冷靜下來。
是啊,她想得太理所當然了,這里根本不是他們以前生活的地方,這里本身就不一樣。
就像生前利堅國老西部一樣......
這里有很多強盜、槍手,在這樣的一個地方,根本沒有什么法制,就連所謂的治安官,警長,也大多只對當地負責,法理有限。
景佼想到這些,一個激靈,整個人徹底冷靜下來。
她不掙扎著要沖上去理論了。
見此,柳子云也不由松口氣。
兩人都覺得事情就這樣算了。
然而,那群治安官里,突然有一個家伙對其他人說:“等一等,有點不對勁。”
說話的治安官停下來,轉身看向柳子云三人。
三個東方人?一個鐵塔般的黑大個,一個高挑的漂亮女人,一個禿頂的中年男人。
怎么感覺這么眼熟。
隨著他轉身,其他治安官也跟著紛紛轉身。
“你們三個。”
這個治安官特別懷疑的看著三人,質問:“真的是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