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在陰溝里的少年天才,就不是天才。”
顧清風笑了笑,說道:“你在威脅我?”
刀把子搖頭,說道:“不過勸兄弟你回頭是岸而已,再往前一步可是無間地~~~~”
他話還沒說完,身體陡然一緊。
緣于顧清風手中的筷子一抖,貫穿了他的手掌,將其釘在了桌子上。
“你知不知道,我這人最討厭威脅我?”
刀把子手指微微蜷曲著,看得出來很疼,可是他眉頭都沒有皺一下,冰冷道:“抱歉,我不該說那樣的話,曹兄弟,你這樣解氣了嗎?”
“不夠。”
“還不夠?”
“當然不夠。
我說了,我希望你們一起上我。你們的人呢?這一點點恐怕滿足不了我。你們那谷雨壇主,該不會是想當縮頭烏龜吧?”
顧清風說道。
聽到“谷雨壇主”幾字,刀把子眼中有精光閃過,猛然一個暴起,左手帶著恐怖的真元呼嘯著砸了過來。
壇主不是黃口小兒可以輕易侮辱的!
可是下一剎那,他的左手停了下來。
另一根筷子貫穿了他的手掌,將他勢若雷霆的一掌釘住了。
顧清風轉動起了筷子,刀把子終于忍受不住,發出了一陣痛苦的呻吟聲。
他滿頭是汗,可是依舊忍住了,并沒有大聲叫出來。
不得不承認,這是一根硬骨頭。
如果幽龍會的人都這么硬的話,那著實是一個很可怕的組織。
就在這時,一個渾厚的男聲突然響起,震得人耳朵嗡鳴。
“這么欺負人,小兄弟很囂張啊。”
那是一個精壯的漢子,脖子上掛著金環,皮膚泛黃得厲害,仿佛寺廟里刷了金漆的佛像。
而他的旁邊,則是一個黑衣女子,身材曼妙,只是以輕紗蒙面,分不清年紀。
看到這兩人來了后,刀把子長長松了口氣。
他等的救兵,真的來了。
顧清風也松了手。
刀把子強忍著痛苦把手從筷子里拔出來,退出了亭子,還不忘向進來的一對男女行了個禮。
金皮漢子看都沒看他一眼,徑直來到了桌前,坐了下來。
那女子也跟著坐下。
淺原香織的毛發不由自主豎立了起來,緣于他感知到了一股可怕的氣息在蔓延。
天空仿佛也感受到了這種氛圍,陰云翻滾,悶雷作響。
金皮漢子淡淡道:“自我介紹一下,鄙人谷雨分壇副壇主馬絕,人稱‘絕命佛’,這是我的師妹畫藤,人稱‘絕命鳥’。
不知閣下造訪,所謂何事?”
顧清風一臉輕松道:“你們谷雨壇主非要趕盡殺絕,欺負一只貓,我只好找來,欺負一下他嘍。”
金皮漢子露出了一抹殘忍的笑意,看著淺原香織,說道:“果然有這種事,果然有這種事,有人沒長羽毛,反而變成了一只貓。”
隨即,他看著顧清風,說道:“小小年紀有點本事就四處招搖,死在陰溝里都沒人知道,你怎么和那慕家的蠢妞一個德性。”
顧清風聳了聳肩,說道:“抱歉,你們口中的蠢妞,恰好是在下的未婚妻。”
“什么,你有未婚妻了?”淺原香織率先質問道。
而金皮漢子和黑衣女子則眉頭微皺。
他們要動慕湮,自然早就收集過情報。
可是情報上從未顯示對方有一個未婚夫。
顧清風手杵著下巴,一臉誠懇道:“這是我的秘密,不該讓外人知道的。所以今天,我能做的,不過是打死二位,或者被二位打死。”
轟隆隆,一道驚雷落下,照亮了亭子中三人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