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好,我不知道怎么說,因為我還沒答應一殘道長做我師父的提議呢!”甲鯤鼓足勇氣說出了這句話,松了一口氣。
大廳里一片躁動,
“什么?”那個女修者嗖得起身,“甲鯤,你是不是不知道這位一殘道長的能為?在場的人恐怕沒有不愿意立刻成為他弟子的!”
“道長!”
話音未落,旋即大廳上便有七八個人沖前跪下,向主位的一殘道長叩首,“道長收下我吧!我自當竭盡全力侍奉您老人家!”
“道長剛才的靈斗會您也看到了,我是排到前五位的人選,我荀某人愿意鞍前馬后為道長您效忠!”
甲鯤真沒想到這么多人急著拜師,自己是不是太托大了?傲嬌?造作?但他還想解釋一下,以免誤會。
“這位修者師父,我真不知道過了這座天橋便要拜師,所以還沒準備好。一殘道長師父您的威能我真的非常非常敬佩,這座天堡出自您老之手,實在是佩服至極!”
甲鯤忙對主臺上的女修者和那位中年人躬身施禮,他現在糊涂的很,根本詞不達意。
人們瞬間安靜下來,所有目光在他身上聚焦,一時就像有無數根針芒扎過來,甲鯤心頭一緊壓力山大。
“哈,哈哈哈!這位小弟,天堡之筑成也有我們在座九位散修的一份小功勞哦,憑一人之力如何能造出?某些人是不是真有些托大了?”主位上有個男子聲音陰冷惻惻,甲鯤抬頭見說話的那位正是獨眼男子,他身穿白色道服,頭頂一只黑紅道冠,身軀魁偉,紫紅臉,一只獨目更是犀利逼人。
“玄武道長,這,”那位面容和善的女修者看了看旁邊的這位玄武道長,欲言又止,
“呦呵,玄武,你莫非又有什么不服的?”那個一殘道長對隔著幾張座位的玄武道長很不屑地撇一眼,“二十年前還沒玩夠不成?”
玄武道長的紫臉頓時由紫轉黑,甲鯤還能感覺他身上散放出的凌厲威壓,這幾位前輩怎么也像個長不大的孩子般持強斗氣?甲鯤心里不禁暗暗咋舌稱奇。
“老夫確實還沒玩夠,呵呵,哈哈!”玄武道長氣勢頓長,連一身白色道服都在蓬勃涌動,宛如幾條蟒蛇在衣服底下游轉。
全場鴉雀無聲,主位上的各位頂級散修也是面面相覷,大概誰也沒想到會鬧出這種事。
“玄武道長,我們今天可不是來參與靈斗的,可別耽誤了你自己選一個稱心的弟子吧!”一位戴著一掛雞蛋般大小佛珠的和尚嗖的站起,雙手合十道,盡管身軀偏胖,卻也有一股攝人威勢。
“是啊,玄武道長,選弟子要緊,其他事可以緩緩!”玄武旁邊的那位女修者也在柔聲勸著,她又看了一眼一殘道長,看得出對一殘道長很是忌憚。
另有兩位坐在主位的修者似乎在低聲說著什么,那位玄武道長氣勢已緩,凌厲鋒芒盡數收斂,也許是見一殘道長并沒有想接招的意思,他也就順勢下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