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逸雖說不是什么好人,不過對于朋友無論這輩子還是上輩子,都還是可以的。
看著崔明這樣,李逸好心的勸道:“少賭點。”
崔明沒有說話。
李逸搖了搖頭道:“唉,你這樣也不是辦法,就算你斗蛐蛐每次都贏,但是斗蛐蛐也只能是夏天,你也只能贏一個夏天,那些賭場可是天天開,你這樣。。。”
李旋打斷了李逸的話:“好啦大哥,你就別說崔明了。我們是來玩的,別說這些不開心的。”說著李旋就搭著崔明的肩膀道:“大哥說你兩句也是為你好,來哥給你資助點,可別讓我輸啊!”
崔明眼睛都放光了:“絕對不會輸的!我斗蛐蛐那可是厲害的很!”
前腳沒說完,這個崔明就把剛剛所有的事都忘了,李逸看他們這么興奮也不好再說什么,便一起和他們玩一會。
說是斗蛐蛐,但凡來到這都是一些有些身份的公子,很多人把這里當做結交其他公子哥和官場官員的場所,沒有人在意輸贏,也只有這群“真正的公子哥”是來玩的。
看到李旋和崔明開始下注,李逸和宇文立手也癢癢了,這兩個也不是什么好人,只不過相對比較崔明來說還一些。
嘴上說著崔明,但是真到下注的時候三個人都跟著崔明下。
老板并不反感這幾個人這么做,反而是樂意看到,別以為崔明可以賺到老板的錢,老板有的是辦法從崔明那里賺到錢。
首先,崔明在這是出了名的蛐蛐王,一般是很少有人跟他對著干,但是總有些不信邪的,別忘了這些都是公子哥,比他們趾高氣昂的多了去了,只要抓住一個冤大頭,崔明贏的錢就補回來了。
更別說只要崔明贏得多,稍微吹捧一下,再拉崔明私下里幫忙看蛐蛐,挑選出好蛐蛐,然后請教下怎么培養,那利益更大。
剛剛說完,這又碰到了不開眼的。
“TMD!奇了怪了!怎么一次都沒贏!”
崔明得意洋洋的道:“想贏我!你們還嫩了點。”目中無人的樣子,簡直沒把這些人放在眼里。
對面有個公子哥看來也不是什么善茬,指著崔明道:“敢不敢來個大的!”
崔明這時候贏得正在興頭上:“誰怕誰啊!你說你想怎么玩?”
“我賭你身上全部的錢,外加你身上的衣服。”
“賭我的衣服?什么意思?”
“輸的人裸奔回去!”
李旋在一旁拱火道:“來啊來啊,誰怕誰啊!”
李逸和宇文立也是看熱鬧不怕事大:“這多沒勁啊!要不在街上走上一圈?”
周軍不屑的看了幾人一眼,在京城都沒見過這么敢和自己作對的,要知道自己的家父是有名的酷吏周興,皇族大臣都要敬家父三分,來到這幾個毛頭小子卻不知好歹的和自己杠上了。
話已至此,周軍也不可能退縮:“好!一言為定!”
崔明興奮地搓了搓手,自己要是這把贏了,不僅僅能添上前幾天欠下的賭債,還能好好的瀟灑一回。
周軍看了看道,“這么比沒有意思,我自己帶了蛐蛐。我這個蛐蛐可是從未嘗一敗。”
周軍怕了拍手,后面的侍衛拿來了一個小籠子放在了桌子上,李逸等人湊上前看了看,這只蛐蛐全身呈黑褐色,黑黝黝的眼睛鑲嵌在觸角下方,鋒利的牙齒暴露在外面,背上兩只薄膜般的翅膀不停的煽動,彰顯著自己“美麗”的身軀。
崔明不屑的看了看:“徒有其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