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它正在枯竭,海嘯越來越頻繁,百姓更是食不果腹。孤甚是心痛啊。”
瀾安王轉頭看向西方:“如今想要我國人民更好的生活,只有向西!否則再過幾十年我國必然消失在巨浪之下!孤只想讓自己的子民有著更好的生活!孤不想看著自己的子民衣不遮體食不果腹!每天面對著巨浪海嘯!孤也想讓自己的子民可以在林中嬉戲,在高山上大聲喊出自己心愛之人的名字,孤不想讓瀾安國泯滅!”
突然瀾安王對著涵墨右手擊腹:“先生,瀾安國需要您!”
涵墨嚇了一跳!王居然對自己用如此大禮:“王,萬萬不可萬萬不可,微臣從未忘記過自己的身份,定淵的身份,如今瀾安國需要微臣,微臣定會效犬馬之勞!”
瀾安王激動的看著涵墨:“感謝先生理解!先生若是有什么需要盡管提,孤定讓先生五后顧之憂。”
涵墨看著遠處的世界樹,輕聲道:“微臣沒有什么需求,王莫要忘記初心,也莫要忘記老朽忠心。”
“孤不敢忘。”
君臣又閑聊了一會,涵墨便告辭了。
暗處定淵浮現身形:“王為何對涵墨如此小心翼翼?”
瀾安王看著這個一直跟在自己身邊的定淵輕聲道:“你可知涵墨現在是什么身份?”
“無論什么身份,他也是我瀾安國的子民,也是定淵!豈敢忘記自己的身份!”
瀾安王搖了搖頭:“唉,定淵?定淵真的是五個么?定淵真的就會聽王的么?你知道定淵有多少人么?又是什么時候成為定淵么?”
“這。。。不知。可那也要聽從王的差遣啊!”
瀾安王笑了笑:“你想的太簡單了,不說別的就說涵墨。以他現在的身份,你覺得我孤真的能怎么樣他么?”
“這有何不可?”
“你知道有多少宮中大臣是涵墨的學子么?你知道各國又有多少人是涵墨的學子么?你又知道涵墨代表著什么么?代表著我國的文壇啊!他在文壇說一句話那就是真理!懂么?”
“這。。。”
瀾安王很是無奈的閉上眼睛:“很多時候,我們為了保密,為了隱蔽而設置的定淵,早已脫出了我們的掌控,各國的定淵,又有幾人初心不改?就連我們自己能全部掌握每個定淵的行蹤么?我們如是全部掌握,別的國又怎能不知。”
定淵有些憤怒的道:“那他們也是瀾安國的子民!應當為瀾安國鞠躬盡瘁死而后已!”
瀾安王看著定淵,沒有再說話,若是每個定淵皆是如此就好了,人性啊。
自瀾安國愿意賠付刺殺風起將軍一事之后,瀾安國非但沒有對鳳棲國產生任何的敵意,甚至加大了與鳳棲國之間的貿易。
尤其是文化交流和漁業交易,瀾安國大量的對鳳棲國出口漁業,而且價格便宜,比鳳棲國當地漁民價格便宜很多。
導致了很多漁民不如直接購買瀾安國的,既便宜又不需要自己費力去抓。
而且瀾安國現在對鳳棲國人民極其的客氣,那種客氣讓很多鳳棲國的人忘記了幾年前瀾安國大肆侵略的事實。
利益的驅使下,越來越多的鳳棲國人和瀾安國人瘋狂的交易。
另一邊涵墨愿意收學生的事情一出,大量愛好文學的子弟涌向了本來就不大的瀾安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