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懂了!”包松全瞬間一副了然的眼神。
女性朋友,還送這么貴重的禮物。
那兩人之間的關系已經不言而喻了。
不過仔細想想也對,顧律今年已經二十五歲了,長得這么一表人才,除非是個gay,否則沒有女朋友實在是說不過去。
“師兄,我……”顧律還想在這個話題上多說幾句。
但包松全則是一副我全都懂的表情,呵呵笑了一句‘我等著你給我發請柬’后,便換了個話題。
“真的是沒想到,你離開的這半個多月是去參加高考的命題工作去了。”包松全十指交叉,抬頭笑著開口問道,“怎么樣,第一次參加高考命題工作的感覺如何?”
顧律去參加高考命題這件事沒有告訴任何人,當然包括包松全在內。
所以說,包松全也是在看到圍脖上熱搜的時候,才知道顧律離開的這半個月時間原來是去參加高考命題去了。
“一開始有點不習慣,在后面就逐漸適應了。”沉默了幾秒,顧律笑著開口答道。
顧律第一次進行高考命題,并且一上來我就是命題組組長的位置,說不緊張當然是假的,但是當真正進入到工作后,顧律就逐漸適應了這種狀態,并有點開始沉迷其中。
因此明年的高考命題工作,顧律是當然不會拒絕的。
只不過,在命題工作結束后那段無聊的時光,是讓顧律無比詬病的。
今年由于數學命題工作被推遲了半個月的原因,所以那種命題工作結束后無所事事的日子對顧律來說只持續了一周左右。
但這已經讓顧律很受折磨了。
而明年,命題工作不推遲的話,那無聊的日子將會被延長到三周。
一想到明年自己就要在十平方公里的封閉區域,在沒有任何電子設備的情況下待上三周的時間,顧律就隱約感到蛋疼。
“適應就好。”聽到顧律的回答,包松全淡淡點點頭,然后笑著開口,“我看你今年出的高考試卷了,那個難度,怪不得你現在名字還掛在圍脖熱搜榜上了!”
沒錯。
現在距離高考數學已經是四五天的時間過去,但顧律的名字還是掛在圍脖熱搜榜上。
雖然在熱度上已經掉到了十名左右,但是估計還能在熱搜榜上待上一兩天的時間。
對此,顧律只能再次無奈苦笑,“我只是完成上面交代的任務而已,是上面讓我們調高今年試題的難度,我們只是照做而已,但沒想到,到頭來承受考生們怒火的還是我們。”
顧律再向包松全訴苦。
但顧律似乎忘記了一件事是,當初向吳院士提議增加高考試卷難度的那個人,就是他自己。
“你這次,可是把今年的應屆高考考生得罪了不少人啊!”包松全哈哈笑笑。
“命題組名單里的六個人里網友們只能找到我的詳細信息,所以大部分怒火就理所當然的集中到了我的身上。”顧律無奈的攤攤手,然后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開口問道,“師兄,這件事不會對我們學院今年的招生產生不好的影響吧?”
顧律這個擔憂不是沒有道理的。
網上關于顧律的信息中都詳細的標注了,顧律是燕大數學院的一位現任教授。
顧律有點擔心考生們把怒火牽連到整個學院,導致今年的優秀生源跑去隔壁的清華數院。
對于顧律這個擔憂,包松全只是笑呵呵的擺擺手,“不會的,是你多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