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來的多管閑事的家伙,不知死活,來人,給本官拿下他。”縣丞給官兵們下達命令。
官兵們提刀霍霍向草帽砍去,步伐凌亂而輕浮,一看平時去青樓花天酒地不少,善于“救濟”風塵女子,以免造成她們失業,從而流落街頭讓人欺凌。
對于迎面而來的刀,王路飛絲毫不慌張,甚至有點想笑,這點戰斗力連隔壁村姓王的老大爺也打不過。
從容淡定地躲過來自面前的砍殺,沙包大的拳頭迅速把官兵們手中的刀打下來,接上幾掌送他們屁股朝后個平沙落雁式。
局勢就像托盤天平一般,同樣體積,一邊放棉花一邊放生鐵,嚴重傾斜。
縣丞見勢不妙,想撒腿就跑,哪能想這草帽是個練家子,正常人哪能以一敵十啊,罷了罷了,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想跑,你以為你是曹操。”王路飛一個箭步直接過去像小雞一樣把縣丞提起來。
“放我下來,你知道我是誰嗎?小兔崽子,以后別落在我手里,否則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死到臨頭還嘴硬。”王路飛向周圍平民借一根粗繩把縣丞綁起來,“為非作歹這么多年,可曾想過今天,今天我路飛就要替天行道,消滅狗官。”
狗官聽到草帽斬釘截鐵的話語,心里一下就涼了,慌張得結結巴巴道:“大…大…大俠,小官知…知道錯了,只要不殺我,金銀珠寶和我妻妾都可以給你,愿你為你做牛做馬一輩子。”
“這位仁兄,別聽狗官一派胡言,人前一套,人后一套,今天若是放虎歸山,以后我們百姓還得遭罪,而且是超級加倍那種。”
“恩人吶,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
“對對,不能讓這狗官活下去。五年,五年,你知道這五年我怎么過的嗎?你知道嗎?”
據了解,縣丞在任的時候,因為為官暴虐,收取苛捐雜稅,強搶民女夜夜笙歌,對待老百姓嚴刑峻法,導致當地的老百姓苦不堪言,逃離家鄉。隨著越來越多的平民離開土地,往外地求生計。留下來的都是因為認為出生地就是根,花開花落都至于此,對這土地愛的深沉。
“這位兄臺,能否幫我個忙,先幫我把繩子解下,我劉三刀感激不盡,麻煩了。”劉索隆想請路飛幫忙道。
王路飛解開木十字架的繩子,緩緩扶著劉索隆。
三天三夜沒有進食的劉索隆,此時已饑腸轆轆,慢慢蹲下抓起占滿塵土的饃饃,擦了擦表面大部分塵土,直接塞進嘴里,沒有過細咀嚼便直接咽下去。
“慢點,慢點,不著急沒有人跟你搶,先喝口水。”王路飛打開水囊遞到王路飛嘴邊。
劉索隆也毫不客氣接過水就牛飲,一口氣喝完一水囊的水,拉起手袖直接往尾巴一摸,擦掉多余的殘留的水漬。
“恩人,多謝救命之恩,倘若以后有什么需要兄弟的地方,上刀山下火海兄弟我也在所不辭。敢問兄弟姓名?”劉索隆對王路飛抱了抱拳。
王路飛抱拳回禮道:“王路飛,要成為武林盟主的男人。不過舉手之勞罷了,何足掛齒,行俠仗義也是習武之人行為準則。”
“恩人無需謙虛,正所謂滴水之恩應當涌泉相報,我劉三刀愿意以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