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陳平以前連一只雞都沒殺過,現在分不清是鮮血還是腦漿迸裂到臉上,短短幾秒,一股腦將一個彈夾的子彈傾泄而光,手指死死的扣在扳機上,面前的人半個頭都被崩的模糊,后面的那人也沒好到哪里去,應該也是中了幾槍,不過沒擊中要害,讓他跑了出去。
這么大的聲響將寺院驚動,很快,一陣密集的腳步聲傳來,而陳平眼前卻越來越迷糊,“不能睡啊”陳平咬著牙,可是不一會,眼前就一黑。
杜蘭迷迷糊糊的睜眼,現在幾點了,狠狠的伸了個懶腰,睜開眼,看到外面升起的太陽,不對,自己昨天不是跟陳平越好了,現在怎么會躺在床上,再一看,自己的槍和背包都不見了,只有別在大腿旁邊的手槍還在,杜蘭一起身就往外面跑,推開門就看到兩個大和尚站在門口,一個瘦弱矮小,另一個卻膀壯腰圓,原本靜坐的大和尚看到杜蘭醒來,剛想說話,就被杜蘭拿手槍指著
“你們是誰,陳平呢,不要過來,再過來我就不客氣了。”杜蘭拿著槍的手也在顫抖,其實她現在很怕,沒有了陳平就是沒有了主心骨,其實仔細看她的雙腿都有點打顫,
“女施主,不必驚慌,現在請隨我們到大殿,陳施主已經在大殿等候了,”瘦小的和尚開口說道,杜蘭聽見陳平也在就撐不住了,但是依舊緊緊的抓著槍,
“麻煩兩位帶我過去,我先見到我相公再說。”杜蘭在沒見到陳平前依舊不敢放松,這邊只有陳平是自己人,而且自己昨天明顯不是自然入睡的。
胖瘦倆個和尚對視一眼,也有些無奈,隨即便做了一個請的動作,兩個人在前面引路,邊走瘦的和尚邊說:“女施主,在下法號惠子,這位是我的師弟惠丑,請施主放心,現在只要我們在,昨晚的事情必不會發生,”
“昨晚什么事?我怎么不知道。”杜蘭跟在后面也有點不理解,
惠子跟惠丑對視了一眼,“你瞧瞧,我也是糊涂了,昨晚施主你可能中了迷香,所以對發生了什么并不清楚,沒事,待會到大殿就知道了。”說完惠子和惠丑也不說話了,在前面快步引路。
杜蘭心里百般不解,也只能默默跟著他們往大殿走。
兜兜轉轉了一圈,又來到了進來時看到的大雄寶殿。
白天的大雄寶殿顯露出莊嚴肅穆的氣派,沒有了夜晚的陰森感。此時大殿內傳來了吵鬧聲,隨著杜蘭他們快步走到大殿,爭吵聲依舊沒有結束。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五師弟和六師弟不可能走歪門邪道,肯定是他們胡說,我惠寅第一個不信”一個長得真的是虎頭虎腦的大漢砰砰的敲著柱子,
“那也得分什么情況,陳平施主,不要害怕,這惠寅師兄就這么個火爆脾氣,我惠申就相信你的說法,畢竟是在廂房出的事,大晚上的惠辰和惠巳為什么要跑到杜蘭的房間,而且惠巳還被施主你打成這樣,要我看啊,他兩在一起就不像是干什么好的勾當”,一個尖嘴的高瘦和尚站在陳平旁,摸著臉上那一小撮幾乎看不見的白色胡須,
“放屁,我早就看出你惠申不爽惠辰惠巳很久了,平常只是不敢說而已,現在你看惠巳死了,就跳出來說風涼話,媽的,你這是死猴子,還凈幫著外人說話”惠寅擼起袖子,露出健碩的肌肉,
惠申也是怕了這蠻子,見惠子和惠丑帶著杜蘭來了,忙躲到惠午身后,杜蘭一看到陳平就小跑過去,好像找到了主心骨,一來到陳平旁邊,杜蘭就關切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