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還沒有找到惠辰的蹤跡,不過肯定還在這釋尼召寺旁邊,今天有附近的農戶和我們說,看到惠辰今天天明之時出現在東面的方山之上,所以我已經派4個弟子上山搜尋了,應該今天就能有個結果了,陳施主不必過分擔心。”智覺開到說道。
“智覺大師,既然那惠辰還未抓到,為了安全起見,我畢竟帶著女眷,萬一遇上惠辰,萬一他狗急跳墻,那我肯定照顧不到杜蘭,您看這樣如何。”陳平看似是在商量,實際上又把問題拋給了智覺,我們就這樣了,還被你徒弟惦記著,如果被打擊報復了,你們是不是有責任。如果你們不收,我就可以去外面宣揚你們謀財害命,佛珠,那又不是封口費。
智覺思考了下,看著陳平一臉無辜的樣子,能當上住持自然有幾把刷子,什么大風大浪沒見過,陳平的說法他也找不到毛病,最終嘆了口氣說道:
“既然如此,陳施主,你們兩位就先在我們寺院住下,我安排惠申暫時保護你們,待抓到惠辰后,兩位便可放心了吧”
“好的,謝謝智覺大師”陳平也知道不好再說,于是出門由惠術領到廂房,而惠申也被住持叫去交代了幾句,這次與昨天不同,給陳平和杜蘭安排的是同一間房間,不過中間有個大屏風遮擋,這也是考慮到兩個人收到驚嚇,不好再分開。
惠申則在旁邊的房間整理了下,也住了進去,住持剛剛囑咐他了,一方面是保護陳平他們的安全,一方面也是監視兩個人,兩個去而復返已經引起了智覺的關注,外鄉人,奇怪的火器,特殊的物品需求,他們肯定有什么目的。
重返寺院的陳平和杜蘭兩個人在房間里確定好,趁著封院這段時間,重點探索兩處地方,一個是白塔,一個是大雄寶殿,趁著天亮,兩人起身往這兩處地方走去。
惠申聽到陳平他們開門出去,也從打坐的狀態起身,跟在陳平和杜蘭身后十幾米的地方,陳平他們也發現了這么一個尾巴,但是沒有辦法,這是智覺安排“保護”他們兩個的,自己又不好多說什么。
先去看的是大雄寶殿,跟旅游逛過的大雄寶殿沒什么區別,佛祖盤腿于大殿之上,用一種居高臨下的眼神看著下方,其實這是陳平一直不喜歡佛教的原因,因為所有的寺院的佛像都是拿著一種俯瞰眾生的感覺,世人在他們眼中就是螻蟻。而道教的雕像就目視前方,有一種無欲無為的感覺。
與佛像對視了幾眼,陳平剛想轉頭,突然看到原本供奉在供桌上的蘋果嗖的一下飛到佛像身后,陳平不信的揉揉眼睛,剛剛是自己看錯了?忙問了旁邊的杜蘭,是不是蘋果飛上去,杜蘭覺得自己聽錯了,蘋果,什么蘋果。得,看來杜蘭沒看到,于是陳平盯著佛像,左繞右繞,但是佛像的后頭被房梁擋住了,陳平看不到只好作罷,但就隨著陳平想要放棄,一個果核不偏不倚的就砸在陳平跟前,陳平第一反應掏出了手槍,
“誰,誰在那里,出來。”陳平的大喊使得杜蘭一驚,忙慌不停的從大腿的槍托上掏出手槍,也對準了佛像,等了半分鐘,一張臟兮兮的臉從佛像后面探頭出來,依稀可以看出是個老人,兩邊的頭發都快結成塊狀,唯獨中間一片卻是禿的自成方圓。
“那小子,你是叫二狗我么?”那人開口問道,隨后跟來的惠申看到那人騎在佛像頭上,急得大喊道;“二狗,你快下來。”
呸,一大口濃痰準確的吐到惠申的大光頭上,“二狗也是你叫的,論輩分你該叫我師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