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跨國犯罪生產的團伙,神經幾乎都是繃緊的狀態,一有風吹草動,就會啟動應急預案,比如一個暗哨失聯十分鐘,除了無線聯系之外,還會專門派一人去確認究竟是對講設備出了故障,還是暗哨出了問題。
剛剛有一人闖入的消息已經被暗哨們全部知曉,第一個傳遞信息的兵,必須間隔十分鐘報告一次現狀,由于謝平安不知道其中細節,他只能盡量消滅敵人的有生力量,用對講設備含糊不清的回答并不能起到拖延時間的作用,反而有可能造成敵人的猜疑,所以,謝平安一直保持接聽狀態,而不作回應。
十分鐘過后,暗哨們已經發覺不對勁,但是還沒達到銷毀設備和作案證據的程度,他們有實力和中華警察鋼一波,然后乘坐他們的私人直升飛機逃之夭夭。
謝平安第一次保家衛國見了生死,腎上腺素消耗完畢的之后,他開始冷靜思考自己人生道路,算計著今后得失利益,苦日子過怕了,謝平安不得不多幾個心眼。
弄死這群入侵洋鬼子,包括那個綁匪,誰也沒有證據證明這些事情是自己做的,鬼子殺了綁匪,綁匪也殺了鬼子,多么完美的同歸于盡,自己救走空軍飛行員,妥妥的一等功等著自己。
謝平安藝高人膽大,估計著洋鬼子應該人不會太多,也許只是在我國土盜個墓飯個毒,弄死也就弄死了,沒人會記得他們,更沒人會替他們報仇。
做了決定,謝平安就一展所學,借用死洋鬼子和綁匪身上收刮來的工具,開始布陷阱,一邊觀察一邊布,直到遇到第二個洋鬼子,匕首狙擊槍,手雷短噴子甚至弩箭繩索,謝平安發揮了拾荒者的優良作風,除了褲衩和全尸,什么都沒有留給洋鬼子。
一個二個接連失去聯系,洋鬼子們的第六感提醒他們,必須得撤退了,或許是大中華的軍隊來了,真是倒霉,眼看就快到手的寶貝失去了,比爾和皮特死得輕于鴻毛,這群國際盜墓賊,做夢都沒有想到,他們十幾個全副武裝的雇傭兵,緊急撤退讓謝平安撿到一個大便宜。
謝平安穩步前進,對講設備里靜悄悄的,他就像一個暗夜幽靈,十個小時過后,謝平安發現一個土洞,準確來說,是一個盜洞,洞對面,低矮連綿不絕的群山,謝平安第一印象,這處盜洞有氣吞山河的氣息,謝平安突然有一種安息此處該是多么舒服的錯覺。
盜洞旁邊十分平坦,有直升飛機起停痕跡,四個被吹得東倒西歪的帳篷里,謝平安找到幾套熟悉工具,這些工兵常用的挖土工具自然被謝平安收刮一空,他也不怕重,現在的謝平安,滿身掛著工具,就像一個工具小販。
我怎么會有這樣的想法,謝平安甩掉腦中莫名奇妙的想法,借用洋鬼子留下來的電筒照明,迅速鉆進盜洞,洞中不霉氣,也不缺氧,一路下潛,隨處可見盜墓賊留下的挖掘痕跡。
謝平安怕盜墓賊在洞里埋雷,每一步都走得很小心,渴了喝他們買的水,餓了啃他們的真空牛肉干,味道還不錯。
當謝平安走到洞的盡頭,一扇被炸得破爛不堪,卻依舊堅守崗位的厚石門前面,一塊寶馬車前擋風玻璃般大小的墓碑古文清晰可辨,從上往下念,太公冢。
太公是何人,謝平安沒有深入分析,他也不想把這個快完撐不住的堅固石門修補上交,先一探究竟才是重點。
用狙擊槍和手雷定點射擊和爆破,那個石門卻異常堅固,厚厚的石門只破了一層皮而已,也不知道是什么巖石造的。
小說書上說,像這些古墓什么的,應該有開啟機關之類機械杠桿,能通過門上那三米厚度的石洞看清里面的確有一個石頭棺材,謝平安的新家在村里的古墳壩,早就習慣了在墳頭邊睡覺,所以也不擔心一個死人對自己有什么威脅和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