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堂主祿司滿,看了看下面站立的這個馬童杜阿生,滿意的點了點頭說道:
“只要你跟著我好好的干,我是不會虧待你的。”
“是,我杜阿生絕不會辜負大堂主對我的期望。”
“好!很好!你下去吧!去把我的寶馬洗刷一下,再牽出去溜溜腿,上好的草料給它喂飽。”
“是,遵命!”
阿嬌出了聚義大廳,長長地松了口氣。
臨安城東門外二十里處,段洪銳的帥帳內,趙齡子和王勇兩位先鋒官,還有眾將官們分左右坐在交椅上,和元帥討論著作戰計劃。段元帥舉目掃視了一下帳前眾將官緩緩地說道:
“趙副先鋒官,經過前幾次與敵人交戰,你有什么見解和看法?”
“元帥!”
趙齡子那深邃的眼神環視了一下眾將官們,最后目光落在帥椅上端坐的段元帥面上,他聲音郎朗而具有很強的震懾力地說道:
“以趙某看來,敵人雖驍勇善戰,但并不是無懈可擊,祿氏兄弟的武功均出自一套路數,依我之見,他們出手是火中帶剛,雖勇無謀,又求勝心切。王先鋒官出戰,正是與他們同路。乃是硬碰硬的套路。而那祿司滿高他一籌,才導致王先鋒官造成敗局。”
趙齡子話音剛落,王勇忽地站起身來,氣勢洶洶地沖著趙齡子說道:
“姓趙的!你是在罵我王正先鋒官,是有勇無謀的魯夫嗎?有能耐你出陣對敵人呀!別人在前邊奮勇殺敵,你躲在后面唱高調,還真有你這樣的人啊!你知不知羞呀?”
趙齡子面若寒霜,雙目如冰箭似地,直視著不可一世的王勇冷冷的說道:
“王正先鋒官,我趙齡子只是和元帥在分析戰情,并沒有貶低誰的意思,是你自己多心了,你這叫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你……你在罵我是小人?”
王勇氣急敗壞,一時急得面紅耳赤,暴跳如雷,摩拳擦掌,大有要與趙齡子以決高下之勢。帥帳內的眾將官,一個個面面相視竊竊私語。帥桌案后面的段元帥大聲喝道:
“這是帥帳!是討論軍情,與作戰計劃的地方,并不是武林中的斗牛場,你們若再斗氣斗嘴擾亂軍心,就給我轟出帥帳。”
王勇怨恨的眼神,狠狠的瞪著趙齡子,不得已退回到自己的坐椅之上,沖著趙齡子低聲吼道:
“還不出去,還等著把你打出帳外嗎?”
我齡子冷冷的回瞪了他一眼,心中說道:
“這個蠢豬,連人話都聽不明白,我若再跟你計較,反倒有辱我人格。本爺不與你一般見識就是了!”
帥桌案后,元帥段洪銳怒視著臺下的王勇,只氣的難以言喻,他深深地呼吸了一下,平定一下心情,轉向趙齡子說道:
“趙先鋒官,你剛才分析的非常正確,經過上次交戰,我也看出來了祿氏兄弟們的作戰伎倆,那祿司滿和祿司番確實是兩員猛將。但是,若用技巧不難勝之,依你之見明天該如何破敵?”
趙齡子嘴角露出了一絲笑意,成竹在胸的眼神傳遞與元帥,口中堅定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