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們等著,去搬你們大王吧!”
阿生和三郎看著落荒而逃的山賊,哈哈大笑著喊道:
“喂——!慢點跑,別摔倒嘍!我們又沒追你。”
“好了,我們可以走了!”三郎上前摟著阿生的膀子說。
阿生疑惑不解的看著三郎問道:
“三哥,我們不等他了嗎?”
“干嘛浪費時間陪他們玩呀?我們還要趕路呢!”
“三哥,我認為就這樣走了不合適。”阿生猶豫不前,停住腳步說道:“等會兒他們來了,發現我們不見了,還以為是咱們怕他,溜了呢!這樣不是有勛咱們“少下雙嬌”的英明嗎?”
“嗯,聽你這么一說,還蠻有道理呢!”
花子三郎瞇起那雙好看的丹鳳眼,看著不遠處那座黛綠色的山峰,猶如銀鈴般的聲音說道:
“那么,咱們在這兒權當是歇歇腳,等他們一會兒吧!”
三郎說罷,找了一塊干凈的地坐了下來,阿生也在他的身旁坐下。暖暖的陽光照在他們身上,雖說是寒冬,倒也沒有寒意。三郎順手在地上拾了根小草棒,叼在嘴里,悠悠然洋洋自得,瞇起那雙丹鳳眼哼起了小曲。阿生則是性急,不時抬頭望望山那邊,心里想著:
“不知道山上住著的是一個什么樣的山賊?如果是蠻橫不講道理,那就證明他人品不好,為人不義,行事不善。那么正好借此機會為一方百姓除去一害,也省得他以后再橫行鄉里,禍害百姓。”
一聲長長的駿馬嘶鳴聲從山道上傳來,只驚得三郎阿生同時向山上望去。只見從山道上跑下來兩匹大馬,馬后邊緊跟著二十多個嘍啰兵,向著山下這邊沖了過來。人馬越來越近,二人看得清楚。只見一紅一白兩匹大馬奔馳在前面,白馬上端坐著一人,看樣子不過十八九歲,只見他一身素白袍,青色的英雄帶,手提亮銀槍,圓圓的臉龐透著英氣,亮亮的虎目含著威武,濃濃的劍眉微微上挑,眉宇間隱藏著殺氣。再看,棗紅馬上端坐著一位青年,年齡在二十四五歲之間,藏青色的繡花長袍,護住了他那壯碩的身體,圓方的臉龐上透露著男子漢的氣概,腰挎佩劍,迎著陽光策馬駛來,盡顯瀟灑威武之氣概。
阿生用手推了推身旁的花子三郎小聲說道:
“三哥,你看他們來了,人還不少呢!”
花子三郎斜著眼往那邊一瞧,吐出了嘴里叼著的小草棍,站起身來,舒舒服服地伸了個懶腰,痛痛快快的打了個哈欠,才慢條斯理地說道:
“看來咱兄弟的面子還不小啊,看樣子是大頭頭都來參拜咱們了。”
都來了也好,咱們今天就一起收拾了他們。阿生說著暗中握緊了拳頭。
二人說話間,兩匹大馬已來到近前,白袍青年沖二人喊道:
“喂,小子,是你們兩個說要踏平我們二龍山嗎?”
“咳咳!”
花子三郎故意咳嗽了幾聲,上下瞅了幾眼眼前這個青年,居然拉著腔調說道:
“我看你這人也不是缺胳膊少腿的,怎么說話像個無頭蒼蠅似的!你說什么?我怎么聽不懂呀!”
白袍青年見眼前這個小要飯花子說話的氣勢,那么惹人心中惱火,他晃了晃手中的亮銀槍,怒吼著說道:
“小子,你少給我裝蒜,是不是你們打傷了我的兄弟?”
花子三郎并不為其所震懾,照樣對他不肖一顧,站在那高高的馬前,往上看了他一眼,面色悠然地仰著頭,玩弄著手中的小草,拉著腔調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