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白光閃過,冰冷的寶劍發出一聲清脆的尖叫,斷成了兩截,旋轉的刀背在一瞬間折射到盔甲將軍那張驚恐的臉。
李閻和牛疆驚訝的朝后望去,猛吸一口涼氣,不約而同長大了嘴。
我…曹…尼…瑪!
這啥玩意啊?!
一具骷髏竟直徑的從腦殼兒上方飄了過去,李閻親眼看到,這貨嘴上還叼了根紅塔山…
“咚!”
堅硬的大理石被踏出兩個深坑,網狀的裂痕觸目驚心。
這,這是?
一秒鐘的思考,李閻露出了兩排整齊的牙齒。
先前在石棺內并未覺得有何尋常之處,如今這兩米高的骷髏站在面前,竟顯得異常高大,細看之下,骨骼上密密麻麻的刀痕縱橫交錯,讓人發瘆。
漆黑的眼洞蜻蛉似的閃爍著勾人心魄的流光,透出一種憂郁的病態,仿佛可以反射出世間所有的罪惡,慢慢的扭過頭,剎那間懾人的目光,令人無法直視。
牛疆被嚇到了,本能的后退兩步,一旁的蕭冉面色慘白的蹲在一角,她能清楚的聽到自己牙齒不停碰撞發出的咯吱聲,拽了拽林正儒胳膊:“他….他是誰?”
林正儒瞠目結舌的搖搖頭,此刻已經凌亂了。
李閻拍了拍屁股,面無表情的走到骷髏身邊,掏出打火機。
“啪!”
一縷白煙順著喉嚨如流水般一瀉而下,在胸前的中央肋骨打了個旋兒,逆流而上,從漆黑的鼻洞一噴而出,磨砂的男低音在廣場響起:“亮堂!”
“哈哈哈哈!”李閻大笑:“原來抽煙這德行啊!”
“舅在給你來個絕招,倒流瀑布!學著點!”
......
......
蕭冉瑟瑟發抖的拽著林正儒的胳膊,聲音如貓叫般:“他...他倆很熟么?”
林正儒沒有被恐懼傳染,他只想好好的洗把臉,疲憊不堪的臉上早已掛滿迷茫:“哥已經凌亂了......”
李閻起勁兒的看著表演,被突如其來的一個腦殼兒打的生疼:“媽賣批!你個瓜娃子!你把老子腦殼兒都踩爆嘍!你瞅!”
骷髏說完沖著自個兒那鴕鳥蛋“噹!噹!噹!”敲了三下。
“哇哈哈哈!”
李閻不好意思的撓撓頭:“二舅,那是你腦殼兒太脆。”
“你媽喲,老子給你一耳屎!”骷髏揮了揮巴掌:“那是因為老子腦殼兒分家,莫得才不會那個樣子呦!”
“我去!二舅你丫四川的啊!”
“瓜批,想攀親戚是不?”
“嘿嘿,這不都是了么!哈哈,二舅你咋活過來了啊”李閻揉了揉腦殼兒。
“不知道,老子就曉得,是你把老子腦殼兒帶回家,完了老子就活嘍!”
“哈哈!那就好!對了,二舅,這啥鬼地方?為啥他們要殺我?”李閻掃視了一圈。
“啥子?你不曉得這撒子地方?呢你怎個來的?”骷髏納悶道。
“我球知道啊!坐的火車突然出軌,然后就莫名其妙到這來了。”李閻努努嘴回憶道。
“哦?”
骷髏摸了摸下巴,沉思片刻:“媽賣批,你們被人晃悠嘍!”
“晃悠?啥意思”李閻皺了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