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海市畢竟是一個燈紅酒綠,金錢彌漫的城市,猩紅的霓虹燈,照徹澈楓林晚酒吧的栗色桌面,搖曳的彩燈伴隨著舒緩的柴可夫斯基天鵝湖小提琴曲,將角落中那對相互凝望著的情侶的面頰渲染烘托成玫瑰色。
兩人默契的注視彼此,男人微微卷曲的長發遮住劍眉,深邃的眼中映出美麗的女孩,嘴角微微上揚,有點小壞。只見女孩仰起魅惑的面頰,漏出性感的唇,紅酒微微用舌含入嘴中,微微閉眼,享受此刻幸福的沉醉。
“親愛的,我太愛你了!”
那口紅酒流淌進美麗女孩的唇里,她的心田頓時涌起春潮般的浪花,優雅的走到男人身邊,緩緩坐下,雙手輕輕的勾住男人脖子,幸福地躺在他寬闊的胸懷里。
“我也愛你!”
男人露出迷人的微笑,看著女孩那若影若現的豐胸:“親愛的,能……不回去嗎?”
她埋下頭,滾燙的唇顫抖著幾乎不能說話,她那顆芳花綻蕊的野性之心正在膨脹,雖然沒有準備不回自己的宿舍,可潛意識里,她還是在兩人坐在酒吧的那一刻,做好了今夜的準備。
她點點頭,低下頭狠狠地咬了他的手指,那種繾綣的愛意已經深入女孩的骨髓,二十歲的她愿意為她的選擇付出那朵燦爛的桃花,她要換他一生的綠色和無悔的愛。
他是她的國開大學藝術系的老師,他們的相愛極其偶然,雖然還不到兩個月,可他那學者風度,睿智的頭腦,帥氣的男子漢氣質以及體貼的溫存,已經深深地打動了這位年輕美麗的系花的芳心,他雖然比她年長不少,可他看上去依舊年輕,有藝術家那翩翩風度,這讓女孩愛得深刻愛得癡狂。
男人打開楓林晚酒店十六樓的1602房間,兩人像一陣風飄了進去。,當袁雨菲小鳥伊人般幾乎被男人擁抱著進入房間的時候,已是醉眼朦朧的睡意。
房間里很暗,可她不希望有燈光,她喜歡第一次的朦朧,喜歡在這沉醉的夜晚成為一個綿軟如泥的女人,纏繞著她的白馬王子。
一關閉房門,男人就猛然將袁雨菲抱起來,那種醉人心魄的瘋狂,是女孩夢想中的鹵莽魯莽,她要他這樣,喜歡自己成為一個羊,她要他表現得像個真正成熟的男人。
可她依然還沒有準備好,被脫掉裙子的剎那,她要他許下諾言,她不許他再愛別的女人,雖然對于像他那樣風華并茂的藝術家簡直是無法掙脫約束的枷鎖,可她寧愿自己的第一次變成束縛他的緊箍咒。
她剛要說話,半昏暗的房間里,她忽然覺察到,眼前她最愛的男人似乎有些異樣,剛才在酒吧里快慰勇敢的眼神似乎有些暗淡,在兩人即將漸入佳境的美妙時刻,他的額頭浸染的不是火熱的希望,而是一絲蒼白的恐懼。
“怎么了?親愛的!不舒服嗎?”
袁雨菲輕輕地問他,為了鼓勵他繼續兩人烘托依舊的夢,女孩主動捧起他的頭,將自己的唇放進男人的口中。
一絲冰冷的感覺頓時襲遍女孩的周身,她不明白為什么他的舌尖會這樣冰冷,是有那種功能的障礙嗎?……難怪他還沒結婚,也許是缺乏女性的滋潤,才會變得這樣緊張。
她要鼓勵他劃向情人向往的彼岸,就在男人的身體痙攣了一下子之后,伸出修長的手指猛然插入他的褲里。
男人一下子哆嗦起來,奇怪的是,他的眼神并不是注視著愛他至深的女孩的面龐,而是她無意中枕著的一本書。
袁雨菲也意識到了他好像僅僅顧慮著被自己當做枕頭的東西,就微笑著將書從頭下拿起來。
“嘻嘻,老師原來怕我的頭碰破啊!”她嬌嗔地操說起來。
他臉色立馬變得緊張起來!
大吼一聲不讓她看,立馬過來搶,她以為是和自己開玩笑,就隨手拉起一頁,然后向床下扔去。
“嘶拉”一聲,女孩手中攥著半張書的插圖頁,她一看竟忍俊不禁地笑了。
“大壞蛋!”
女孩露出得意的表情,探出蓮藕般雪白的頸,將秀發往后一甩,然后主動捉住了男人的唇。
“我知道你平時愛看那些……黃色的,以后不許你看,來嘛,親愛的,你的袁雨菲不是黃金屋里的顏如玉嗎?”
她知道他的心理曾經受到過傷害,她要用自己美麗的肌體,漂亮的聲音還有無限深情去挽救他的下肢神經,她愿意為自己的幸福付出少女珍貴的代價,她要他立刻將她剝光身體,然后兇猛地對待愿意成為俘虜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