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龍拿著煙盒馬不停蹄的朝柳家趕去。
李閻回到了杜家,告訴杜先生,有幾個嫌疑人,但需要幾天時間排查一下,杜先生點了點頭沒再說什么。
李閻并不想那么早讓牛疆露餡,他知道牛疆是個棋子,那么背后肯定有執棋人,他要揪出這個人。
這是一個被寫好的劇本。
一場戲,有多么精彩,就看誰的劇本好了。
“水兒,能和你談談心么。”
李閻躺杜家大院外的山坡上,嘴角掉根青草,看著染紅的天淡淡問道。
“哦?”水兒對突如其來的一句話感到有些意外,輕輕撫著裙擺坐在一旁。
“恩,你說。”
李閻美美的伸了個懶腰,側身支起頭看著水兒:“水兒,我有些煩躁。”
“為什么?”水兒差異的問道。
“說不上,那晚之后,就感覺自己踏入了一個深不見底的漩渦,哎!心好累。”李閻泯了泯嘴,輕輕的閉上眼睛,感受那大地的清涼。
“但我相信你能處理好。”水兒輕撫著腳邊的一朵喇叭花,微笑著。
“你有沒有很重要的東西?”
那微笑的嘴角慢慢收攏,貝齒輕輕的咬著嘴唇:“我不知道自己離開你,會去哪里,能去哪里,自己究竟是什么,一切我都不知道。”
李閻呆呆的看著夕陽下的美人,宛如那流傳千年的水粉畫中那古典美女,一顰一動,一絲一眸,都碧玉連心。
“那,那你呢。”水兒看著傻乎乎的李閻,臉頰浮起一抹紅暈,揪下一根草不停地搓著,霎時間可愛至極。
“哈哈,我啊!很簡單,找到家人,然后求老媽給點錢,開個服裝店,讓二舅當模特,然后沒事陪爺爺逛逛街,和老三吹吹牛,幫老爸進進貨,恩,就這樣。”
“你一定會做到的!”水兒笑著。
“最重要的,就是把我家水兒娶回家。”
“啊!?”水兒臉紅到耳根,眼睛也不知朝哪看:“我,我才不會同意呢!”
“切,我不管,以后我爸媽,爺爺,老三,還有方龍和二舅,都是你的家人,尤其是我!咱們永遠都會在一起。”
說完李閻側身開始小憩。
這句漫不經心的話卻像一股滾燙的暖流,淌進水兒的心里,讓她全身都暖洋洋的。
自從被關押后,柳昌盛一直不服,反復上告,卻沒任何結果,他含冤進了市郊的一家監獄。
在牢房里,他身單體弱,同室的犯人誰都欺負他,整天受盡凌辱。
獄霸是個殺人犯,人高馬大,滿臉橫肉,滿口臟話,全牢房里的犯人都聽他的話。
第一天,獄霸讓柳昌盛拿東西孝敬他,柳昌盛不肯,他以為他年齡大,能受到些尊重,沒想到獄霸先給他一個下馬威,親自動手打了一耳光。
“媽的,兔崽子,敢不聽我的話,給我好好教訓教訓他!”
犯人一擁而上,不分輕重的拳打腳踢。
“救命啊!”他拼命呼喊。
門早就被棉被堵上了。
“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