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眼間,八只青色蝴蝶飛快的從屋子的一角飛出,筆直的打在八姐妹的頸部,還沒來得及擺下個POSS,眼睛一翻,暈了過去。
倆人慢慢的轉過頭,雖然有點心理準備,當看到滿臉殺起的水兒,那滾燙的鋼球剎那被扔到了南極冰川。
“八個?”水兒嘴角一揚,慢慢的踱步而來。
這一笑把倆人嚇得抱在一團。
“龍,龍哥,你,你頂著我了、”
“放,放,放屁!你頂著我!”
“滾蛋,老子那摩天大樓都,都他媽拆遷了!”
“我,我,火爐子翻了,蒙古包燒沒了。”
“那這是啥?”
倆人低頭一看,一根棒棒。
“水姐,給,你先玩一會,我倆,內個,先出去扶會兒老太太,走,方龍!”
“你去吧。”方龍委屈的看著李閻,眼淚兒不停的打轉,如果這會能把他油炸了,絕對不清蒸。
“你們!兩個!混賬!”水兒一聲大罵,漆黑的瞳孔泛著青色的光暈,方龍嚇得魂兒都開始漂移,說走就走。
“水兒,難道你不明白么!我們這都為了....”
“你!還有你!閉嘴到天亮!”
水兒根本不聽解釋,順手一撫裙擺坐在對面椅子上,直勾勾的盯著二人。
“哼,媽媽咪!還深愛陳妮!男人沒個好東西!”水兒氣的胸口此起彼伏,幾十只青色小蝴蝶拍著歡快的翅膀,圍著兩人不停旋轉著。
“其實我壓根就不知道!都是”
“你少說兩句,不想被炸死就別砰到那群小可愛。”
方龍恨的牙癢癢,一肚子苦水在胃里翻騰著。
水兒冷漠的看著倆木頭:“李閻,剛才進牛哥屋子的那女人有問題。”
“有問題?”李閻一抬手差點碰到一只蝴蝶。
“是的,和林正儒的感覺很像,還記得丁榮么?就是無臉男尸丁勇的妻子,當時她看著你和林正儒說,就是他,殺死了我的丈夫!那時我也感受到一股邪氣,但是走廊里什么也沒有。后來我才漸漸明白,她當時并沒有幻覺,那股邪氣就是林正儒身上的。蠱魂殿的人長期修煉這種人皮邪術,及時在怎么樣,畢竟不是自己的皮,總會有破綻,方才和牛疆進去的其中一個女人,流出和林正儒一模一樣的邪氣,而且,更加陰森。”
“可是他們為什么纏著牛疆?”
“或許人家沖著你倆來的吧,哼。”水兒輕哼一聲,不再理會。
“水兒,能不能少幾只?我點根煙。”
“不行!”
“就兩只!”
“......”
“水姐!少兩只啊!不是多兩只!”
“你閉嘴!”方龍呵斥。
天亮了,一夜沒合眼的牛疆,沒有一絲疲倦和困乏,要不是急于上班,他的手還不會放開緊摟著的兩個女人。
三個人晚上不停的交流。
兩個女妓一個叫林巧兒,29歲,人長得蠻清秀的,體型瘦長,性格溫柔,瓜子臉、柳葉眉、單眼皮、一對彎彎的眼睛,哭也像在笑似的,另一個叫茉莉,26歲,人長的有點粗胖,圓臉,雙眼皮、大眼睛,皮膚白凈凈的,性格潑辣直爽。
她倆干女妓這個行當雖然說不上是被逼無奈,但也屬于生活所迫。茉莉是由于父親吸毒背負了巨額債務,為了替全家還債,自愿選擇了做妓女。林巧兒是被嗜賭如命的丈夫賣到了一個女人那里,最后被安排到了楓林晚的酒樓里。
妓院的生活也并不稱心如意,雖然有吃有穿,可是她們也受盡凌辱,沒有人身自由,甚至連個人的積蓄也被媽咪收走,說是集中保存,實際上是防止她們跳跑,妓院的生活不是她們一生的選擇,很多女妓干過這行當一段時間后,特別是年齡大了,都希望能碰到一個有錢的善良的男人把她贖出去,哪怕是做小也愿意,只要能讓她享受到做人的尊嚴和家庭的溫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