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嘉宜將小包子護在身后,如臨大敵一般。
之前就傳聞他倆有舊仇,看來果真如此。
四師弟一個翻身,從樹上跳下來,撇了眼譚嘉宜身后的小包子,說道:“放心,我不會對你怎么樣的。”
譚嘉宜回到院子里,輾轉反側,腦子里反復想著剛才發生的事情。
等實在熬不住了,這才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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腦海中出現一道白光,自己慢慢從白光中走出來,卻來到了一個門院。
院子門口掛著一個牌匾,上面赫然寫著“白府”兩個大字。
她跨過高高的門檻,走進去,只見一女子站在院中,臉上正掛著笑意,一雙眼睛透過自己看向身后。
女子皮膚白皙,臉上干凈無瑕,長的清秀。
身后,一女子穿著青衫從自己身上穿過,笑得純真,長的卻與自己一模一樣。
原本站在院中的女子說道:“小姐,你回來啦。”
畫面再一轉,青衫女子與丫鬟一起一左一右的在御花園中走,穿過數條小道,身后跟著一眾宮女。
青衫女子來到一湖邊,前面正站著一男子,身后跟著一眾宮女太監。
男子著黑袍,身上繡著龍的花紋,雙手放置與背后。
青衫女子行了個禮,男子也正好要轉身,可是男子的臉卻模糊了,看不清楚。
夢醒了。
譚嘉宜的腦袋有些昏沉,雖然自己是作為第三方在觀看這些,可是感情卻能夠切身體會。
譚嘉宜猜測,那個應該就是原主譚嘉宜的前世今生了。
可是,自己卻僅僅只是看到了開頭,這沒頭沒尾的。
起來洗了把臉,譚嘉宜繼續拿去毛筆,開始練畫符,上面的符,足足有三百頁,每一個圖案都不一樣。
自己現在畫的簡直就是九牛一毛。
譚嘉宜想了會兒,便拿起紙便跑到許子卿的小院子前。
此刻的四師弟正在半空中御劍飛行,當然,御的是桃木劍。
“師姐?”許子卿雙眸一斂,帶著疑惑出聲。
轉眼許子卿落地,收起桃木劍。
譚嘉宜將紙擺放在桌前,說道:“師弟,你教我畫符吧?”
許子卿看著這符,說道:“畫符需自己練習,旁人不用教。”
譚嘉宜扯了扯嘴角“沒事,師弟你陪我畫符唄,我一個人太無聊了。”
許子卿立刻會意,出了院子,一會兒就將小包子拉了過來。
隨即頷首道:“師姐,我先去練習。”
譚嘉宜一口氣憋在心口,最終只能說道:“不解風情”
“啊?師姐你在說什么?”高喻睜著雙眸,一臉不解。
譚嘉宜假笑“沒什么。”
譚嘉宜單手撐起下巴,只覺得這個許子卿算得上是自己攻略過最難攻略的對象了,第一次進度這么緩慢。
畫了一天的符,手已經開始酸痛了,這簡直是同人不同命。
許子卿每日的作息時間都十分規律,早晨起床用完早膳,上山練武,中午用完午膳,便要去練習御劍飛行,到了晚上便要去山下捉鬼。
譚嘉宜決定了,既然要攻略,就肯定要時刻關注他,每日來他院子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