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文君看著眼前的小和尚,越看越覺得對自己胃口,越看越是覺得兩人合得來,越看越是喜歡。
與尋常人交朋友不同,常人若是遇上覺悟這樣的人難免不喜。
孟文君卻一向與眾不同,喜歡的便是覺悟這般的真性情。
孟文君不禁贊嘆道:“覺悟兄弟不僅真性情,更難能可貴的是有一副赤子之心,雖然今日初見,卻是一見如故。說來有趣,今日卻也有一人剛剛說我是‘赤子之心’”
覺悟不禁調笑孟文君道:“孟兄弟,說的這人,怕是個姑娘吧,恐怕不僅是個姑娘,還是個漂亮姑娘吧。”
孟文君不禁問道:“覺悟兄弟,是如何知曉的?”
覺悟沖孟文君嘿嘿笑道:“直覺。似孟公子這般翩翩公子,有佳人傾慕自然正常。嘿嘿!”
說到此時,正好這春風樓新聘請的來自西域波斯國的舞女上場表演。
那西域波斯國的舞女光著腳,衣著份外開放,舞姿熱情洋溢,露著肚臍的美麗腰肢不斷用力扭動。
莫說是覺悟這樣的窮和尚,便是孟文君也未見過這般陣仗。
只見覺悟不斷偷瞄著那正在熱情跳舞的波斯舞女,倒不是覺悟不敢光明正大的看女子跳舞。
只是那波斯舞女衣著過于暴露,舞姿又極為魅惑,實在令覺悟這樣的小和尚覺得不好意思。
但那波斯舞女卻又是那般的美麗魅惑,覺悟從小到大那里見過這般場面,雖然不好意思,但卻又總是忍不住好奇的不斷偷瞄。
孟文君看了兩眼場上的波斯舞女,也不禁內心暗自贊嘆,這波斯舞女的舞姿的確別具一格,頗有異域風情。
只是此時言語談及到了江憐月,孟文君只是看了兩眼場中央的波斯舞女,便徑自轉過頭來,盯著眼前的酒杯,心中卻忍不住的相思起江憐月來。
孟文君望著覺悟年輕而又稚嫩的面龐,此時覺悟雖然毫不掩飾的不斷偷瞄著,但是絕無半點淫邪神色,反倒似個孩子一般的好奇而又天真的神色。
孟文君望著覺悟滿面通紅的稚嫩面龐,雖然生平也閱人無數,但似覺悟這般性情天真爽朗之人,卻也是生平僅見,一時間,頗感性情相投。
孟文君看著覺悟那不斷偷瞄的神情,不禁莞爾道:“覺悟兄弟當真是個妙人,全然不似我平日里所見的出家人,但性情之灑脫,依我拙見,遠勝欺世盜名之輩。”
覺悟當即轉過頭來,微笑地說道:“阿彌陀佛,師父說過‘這修佛不能強求,越是強求越是求而不得。若是執意求佛修佛,反倒著相,反而陷入執念。若是拘泥于形式,卻違背本心,反而壞了那自然天成之道。’我自小隨著師父修行,也不知道這般修佛對不對。反正想也想不明白,左右不想,管他的,這路該怎么走就怎么走,凡事自有緣法,一切水到渠成。”
孟文君不斷點頭,不由大贊道:“小生受教了。與覺悟兄弟相談,不僅有話直言,心情愉悅。更是大有裨益,真是大慰平生。今日好生痛快,不知覺悟兄弟喝不喝酒?”
覺悟一聽喝酒,立刻雙眼放光,立刻說道:“喝酒啊,好啊,我好久沒錢喝酒了”說罷,還抿了抿嘴,一副饞相。
“小二,再上兩壇好酒。”孟文君沖樓下小二喊道。
“好嘞,孟公子您的兩壇酒。”
孟文君為覺悟倒了一碗酒,兩人一碰碗,俱是一飲而盡。
孟文君看這小和尚好酒量,不由贊道:“好酒量,再來。”
轉眼間兩人已連干了十幾碗。
話說,孟文君的酒量在朋友中是出了名的,平時喝酒無人是其對手。
今日,居然遇到旗鼓相當的對手,正所謂“酒逢知己千杯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