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長生:“不管你的背后是誰,我們都不怕,因為我們是站在國家和人民前面。程寶寶,你不會不說的,你會把知道的一切乖乖都告訴我們的,我相信應該會很快。”
沙皮狗:“如果你膽敢動用私刑,我發誓你會比我先死,我要見律師,我要見律師……”
印長生將沙皮狗交給了其他警察繼續審問,而他已經做好了審問春花姐的準備,不過在這之前,他要先看一眼蘇小七。
蘇媽媽將程媛媛和麗莎分別送回家后,又返回了醫院。
程媛媛本來說什么都不愿意回去的,她不停地自責,將這件事歸罪于自己,一回到家中就把自己關進了房間,心情更是糟糕到極點。
印長生剛出審訊室的門,就看到蘇媽媽站在外面焦急的等待著。
“慕楠,你來了,小七狀態怎么樣,好些了嗎?”印長生看著滿眼疲憊的蘇媽媽,心中也是五味雜陳。
“老師,我聽說吳長春出事了,現在情況怎么樣?”蘇媽媽并沒有說及蘇小七的事情,反而開門見山直接問吳長春的事。
印長生聽到蘇媽媽這樣問,趕緊把她拉到一邊,小聲的回道:“慕楠,你聽誰說的?這件事知道的人很少!”
“老師,您就直接回答我吧,我這邊都快擔心死了!”看樣子蘇媽媽并不想回答剛才的問題。
“他沒事,只是暫時還在醫院靜養,最近發生的事情太多,一句兩句一時解釋不清。不過,我還是希望你能把從哪里得到的消息,如實的告訴我,這很重要。”
印長生卻對這件事咬住不放,因為他心中滿是疑惑,專案組這邊關于吳長春的情況,一直對外宣稱的是外出辦差,
“我的一個朋友,具體是誰我不太方便告訴您,他也是出于好意提醒我。”蘇媽媽也是一副堅持的表情。
印長生自然是了解高慕楠的,她不愿意做的事,不愿意說的話,一般人很難改變她的想法。
“好,不想說就算了,不過慕楠我要提醒你,警局內可能不干凈,有些時候要學會分辨。”
“我明白,老師,不過他并不是體制內的人,我信得過他。”蘇媽媽感覺差不多了,準備向印長生告別,然后離開。
印長生卻打開了話匣子,并沒有讓她走的意思。
印長生:“先別急著走,慕楠。”
蘇媽媽:“老師還有什么需要交代?”
印長生:“你對程家了解多嗎?”
蘇媽媽:“不多,不過我之前接觸過程家下面一家企業的案子。”
印長生:“方便多說一些嗎?”
蘇媽媽:“這是一家名叫金元集團的企業,實際控股人叫程杰明,也就是程杰暉的堂哥。”
印長生:“我聽著呢,你繼續說,慕楠。”
蘇媽媽:“案件的起因是有人想要起訴金元集團,說它開設地下賭場涉嫌詐騙,侵吞了他的賭資,非但不說償還,反而對他進行人身攻擊和誹謗恐嚇。”
印長生:“后來呢?”
蘇媽媽:“后來不了了之,那人只是過來了一次,之后就再也沒有見過他,而且此事一直到現在也沒見立案。”
印長生:“那人的聯系方式你們那有留存嗎?”
蘇媽媽:“正常情況下我們都會有來客登記,不過那天我記得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