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蝎只是那時人類覺得最可怖之物,而隨著文明的誕生,人類對世界認知的加深,了解其存在的先知和賢者,把它們視為滅世的魔神。
砰!
一個輸液瓶砸在白毛頭上,把白毛砸得撲倒在高凡病床上,鮮血溢出,鋪滿了高凡的白色病床。
念動不可說禁忌文字的人暈了,像是一場咒言被中止,驚慌失措得人們,開始能夠重新聽見自己的驚叫聲。
有幾盞未曾徹底碎裂的燈管頑強得亮了起來,在散發生命余輝的同時,也為驚慌失措的人類帶來了些許溫暖。
高凡望著這一切,望著急步趕來的呂雉。
“這個瘋子竟然在公眾場合敢念那個名諱!”呂雉瞧著撲倒在床上的白毛,白毛一動不動,顯然是被打暈了,而呂雉則警惕得像要再把他打暈一次。
“連念個名字都不行?”高凡詫異,他見過那么多偉大存在,有下位上位也有舊日,沒見誰這樣兇的啊。
“不行,這是禁忌,是來自所有偉大存在的共同禁忌,在這個世界,想要找死,就可以試試。”呂雉說,她的表情很嚴肅。
林森浩也這樣說過,神秘世界的廣袤和禁忌非常之多,但這個名字,似乎也是最可怕的一個。
而面對這樣可怕的禁忌,與其為敵的楔特的兒女們,還能夠活到100多年后,真是非常了不起,集體陷入瘋狂也并不令人意外了。
“所以,祂是……舊日之上?”高凡問。
“是的。”呂雉點頭。
“偉大存在們不敢暴力污染1920年之后,與祂有關?”高凡再問。
這個問題,則讓呂雉陷入迷惑之中,顯然她的知識庫中,沒被麋貓灌入相應的答案。
接下來,醫生們呼嘯而來,又把腦后涌出汩汩鮮血的白毛送進了手術室。
當然,沒過多久,白毛就又被推了出來,還是半坐在移動病床上,雙目炯炯生光的模樣,高凡覺得這些瘋子是不是就不會死啊?
當然,用槍崩了自己那位,確實是死了,被無形之咒和林森浩扔下山崖那兩位,在這樣強大生命力的支撐下,應該有幸存的可能性吧。
緊接著。
呂雉、高凡和白毛進行了一場會談。
白毛雖然瘋,但還是愿賭服輸的,既然打架的結果是呂雉贏了,那么吳好學就歸呂雉和高凡所有了。
其實,既然偉大伊斯種族已經離開了這個身軀,只留下了一個‘殼’。
那么吳好學對拉楔特的兒女價值就不是太大。
如果高凡把那句‘終焉’之預言,告訴白毛,那么拉楔特的兒女在吳好學身上,就再獲得不了其他價值了。
當然,高凡沒這么好心。
而且,這預言,明顯與高凡相關,如果拉楔特兒女這幫瘋子,因此把目標對準高凡,高凡豈非自掘墳墓?他哪有那么傻。
白毛認輸后,就帶著他的兄弟姐妹們離開了,倒也輸得像條漢子。
而高凡則又在醫院里住了幾天后,也離開正雄醫院,回轉天市。
關于這次沖突,STK的接線員了解前后詳情后,對于其中最關鍵的‘舊神預言’,她評價:
“拉楔特兒女說他們在追求偉大伊斯的預言,但我只看到一個顫栗的囈語,對于唯一舊神而言,偉大伊斯如此渺小,怎么可能窺探到舊神降世的真相?
所以偉大伊斯應該也只是獲得了一點對祂們而言已經可稱為沉重的知識,然后不小心泄露出來,變成了拉楔特兒女們追逐的‘預言’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