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高遠遼一的柯南的聯手指證,白鳥任三郎并沒有繳械投降。
白鳥任三郎再次環顧了一下客廳,沉吟了一會兒,然后詢問增尾貴造:“請問尊夫人每天都騎健身車嗎?”
“是的!”此刻不知道為什么滿頭大汗的增尾貴造說:“她每天下午兩點都會準時騎健身車,風雨無阻,除非有什么特別的事情。”
“那請問兩位的作息時間是怎么樣的?”
“因為我要上班,所以基本上一早就出門了,因為生物鐘的原因,就算放假起的也并不晚;內子沒有工作,有的時候晚上會和朋友喝酒,就算不喝酒也基本上都會睡到第二天的中午。”
“這么說尊夫人是位家庭主婦?”高遠遼一突然插嘴問道。
“嗯······是。”增尾貴造回答得有點兒猶豫。
所有人聞言都不自覺地把目光投向了房間角落堆放的雜物上······
明眼人都能夠看得出來,這個家有些雜亂,一點兒也不像有人每天收拾的樣子。
“好吧,其實加代她有點兒懶,所以她在家里就是玩兒,我在這方面也不怎么講究,每過一段時間找個家政收拾一下就行了,反正我們又不怎么缺錢。”
“哼~原來如此,我知道答案了!”思考過后的白鳥任三郎又露出了自信的笑容。
他從容不迫的走到健身車背后的那兩個柜子面前。
這兩個柜子都拉著一層簾子,一般人很難看的出來里面是什么,但是剛才大家都看過,這其實是兩個書架,簾子是為了避免書籍受到陽光的直射,所以都是深色系的顏色。
“如果我的推斷沒有錯的話,兇手應該是躲在書架的簾子后面。”
白鳥任三郎打開簾子,正好正對著健身車的那個書架上面的書并不多,拆下兩個隔板之后,就有足夠的空間藏身一個普通體型的成年人。
“我記得劫匪之一是個身材瘦小的人。”佐藤美和子說。
“那應該就是那個人了!劫匪們提前調查了這戶人家的作息習慣,然后制定了謀殺的計劃。”白鳥任三郎說:“他先趁著增尾先生上班,增尾太太還在熟睡的空檔破壞了窗戶潛入了屋內,然后藏身到這個書架里面。等下午兩點的時候,趁著增尾女士踩健身車的時候偷襲她。”
“對了,我記得增尾先生你昨天給我打電話的時候還說最近好像發現有不明人物在附近閑逛。”佐藤美和子說。
“是的,就是因為這樣,我才堅持要陪著內子一起到警視廳,還改變了會面時間。”
就在這時,警方剩余的調查人員匯報,說是沒有發現財物的丟失,不過只發現了一個奇怪的事情。
在一個相冊之中,有幾張集體照片上面都被人用筆畫畫了奇怪的圈圈。
“這是內子的惡作劇······”增尾貴造說。
“這個無關緊要,重要的是現在可以確定,兇手的目標就是尊夫人,當務之急是趕緊問一問附近的人最近有沒有可疑人物出沒!”
“我覺得還是等一下!”高遠遼一再一次打斷了白鳥任三郎的指揮。
“高遠先生,難道又有什么問題嗎?”白鳥任三郎咬著牙說。
“白鳥警官,我想你弄錯了一件事情。”高遠遼一說:“你剛才所說的藏身于書架的事情只不過是在解釋為何尸體會在現在的這個位置,并以此來反駁我的看法,但是你卻忘了,藏身書架來襲擊正在運動的被害人本身就是一個不合理的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