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不由己的選擇題”這個游戲真的讓大家全都“身不由己”。
為了通關,那就必須存在十次回答問題的場合,那就意味著必須存在數名【指名者】與【被指名者】。
沒有人愿意當拼死拼活卻為他人做嫁衣的【被指名者】,但是做【指名者】又會顯而易見的拉仇恨。
可是最終還是需要固定的人數才能保證游戲順利進行下去,那就不能進行太過于慘烈的互相廝殺以免無法完成十次答題。
可是還沒有等先琦浩之想出最佳的說服眾人的策略,廣播里面的那個聲音就正式宣告游戲開始。
隨著大門上那熟悉的機關運行的聲音響起,大門被一群迫不及待的人撞開,人流如潮水般涌向了三樓各處。
這個時候就連先琦浩之也顧不上考慮什么萬全之策,于是跟著人潮沖了出去。
為了活命,他必須掌握至少一個裝有考題的信封!
“哦,對了,大家答題的時候最好一個一個來,要不然我看不過來的話,出了錯我可不管哦!”廣播留下這句話之后就再度銷聲匿跡。
只一瞬間,會場里面剩下的人就寥寥無幾了。
有三個人呆呆的留在原地,抱著頭發抖。
這些人之前一路上都是有幾個領頭人帶領著,聽著那些人發號施令,跟隨著別人的腳部亦步亦趨。
可是他們忘了,前面兩個游戲需要他們出力,于是就有價值的被“帶領了”,可是這個游戲不一樣,現在沒有人在乎他們的死活,他們被拋棄了。
或許他們沒有意識到這一點,或許他們連規則都看不懂,或許他們不愿意理解這一切,只單方面的期望到時候有人來拯救他們,就像前面的兩個游戲,就像他們之前的人生。
茶木勝男看著這些不知所謂的人,心中頓時覺得好笑,同時又有些悲哀。
他原來也是這樣的人,畏懼于強權,昧心于暴力,一味地諂媚與附和。
或許要不是之前硬氣了一把,又因為月野優奈的死亡,他可能也和這些人一樣在這里等待著別人的施舍,也就是等死。
土屋隆不緊不慢向大門走去,茶木勝男跟在他身后。
“你跟著我干嘛?”
“土屋,你一定有使命在身吧!”茶木勝男神情認真的說:“我想我可以幫你!”
土屋隆深深地看了一眼茶木勝男,隨即啞然失笑:“你有病吧,月野的死對你的打擊那么大嗎?”
“優奈的死的確對我打擊很大,但也正因為如此,我覺得必須得做點兒什么,但不是為了我自己,而是為了死去的優奈,為了之前因為漠視和欺凌受到傷害的人們。”
“真好笑,為什么要為了那些人······咳咳,我想你猜錯了,我的使命早在上一個游戲的時候就已經完成了,你跟著我可沒有辦法做到你想要做的事情。”
茶木勝男此刻一片丹心,渾身熱血,他認定了自己的想法,根本就聽不進去土屋隆所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