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看著頗有些歇斯底里的折原花,一時不清楚她到底在說什么。
“眉目?”先琦浩之敏銳地抓住了這個詞語:“折原,你說這話是什么意思!”
折原回頭看了一眼,眼神有些不善,她有些懷疑土屋隆之所以能夠對她進行指名,還差一點害死她,先琦浩之在里面或許扮演了某種可以的角色。
要不然他為什么非要指定一個可能知道內情的人回答問題呢?
折原花固然開始不信任先琦浩之,但是并不敢太過造次,畢竟對方的武力值爆表,不適合進行正面沖突。
于是她最后還是回答了:“我心里對這個游戲的隱藏要素有些心得了,剛才回答問題的時候你也應該看得出來,我對這道題有針對性的進行了思考,雖然沒有完全確定,但是也差不多了。”
“那你不介意告訴我具體情況吧!”先琦浩之說。
這時門外傳來了一陣喧鬧聲。
折原花探頭看了一眼,嘴角噙起了一絲微笑。
“別著急,我馬上就告訴你!”
先琦浩之看了一眼已經癱坐在門口的墻邊,似乎沒有再有什么動作的土屋隆,他身邊也沒有什么可以藏東西的地方,于是把注意力分了一些在門口。
剛才他承認,自己的考慮多少有些不周。
在他的計算之中,土屋隆從外面進來,進來之前又身無長物,已知所有信封都在會場之外,那么他就翻不起什么大浪來。
誰知道土屋隆在回答完問題之后,隨手就打開了儲物柜的一個柜子,從里面取出了一個信封。
“規則只說這些信封一開始藏的時候是在會場之外,可是我在整個游戲還沒有開始的時候就拿了一個放進了這個儲物柜,這可不算是違反規則哦!”土屋隆一邊笑著一邊拆開了信封,考題展示的那一瞬間,選擇開始。
先琦浩之不確定土屋隆是否還藏了其他的考題,所以并不敢把注意力完全從他身上挪開,盡管他看起來已經做完了想要做的事情,然后攤在原地躺平。
他的眼睛盯著土屋隆,耳朵卻不想放棄門口的那真騷動和折原花所謂的“眉目”。
會場門口,兩撥人在對峙。
一撥人是表面上以折原花為首的九人團體,另一撥只有一個人,是茶木勝男。
茶木勝男的表情看起來很堅毅,但是滿頭大汗,一看就是消耗了很多體力的樣子。
他手里拿著一個臨時拆下來的凳子腿兒,凳子腿上滿是血跡,其實他的身上也有血跡,本就凌亂的衣衫看起來更加狼狽,似乎經過了一番爭斗。
九對一,一還是殘血狀態,任誰也能看出其中的不對等,可是卻詭異的出現了僵持的局面。
僵持的原因在于,茶木勝男提出了一個任誰都很難拒絕的條件。
“我這里就有剩下的全部五個信封。”茶木勝男展示了信封里面的考題內容后說:“我可以把他們全部都給你們,只需要你們答應我一個條件。”
除了折原花之外,沒有成為【指名者】的人正好就剩下五個人,這對他們來說是個巨大的誘惑。
“你的腦子是不是壞掉了。”夏樹宗太譏諷的笑道:“就算我不答應你的條件,從你手上搶過考題也是一樣的!”
“我想,你們會答應我的條件的!”茶木勝男自信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