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不對,本來運毒這種事情就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本來那些小混混就已經愿意協助他了,人數差不多有全班的一半,那為什么還要多此一舉的把全班都捎上,他們就不怕其中有人告密嗎?你看這個時間,居然還有幾天就要高考了,他們的修學旅行肯定還得再等一段時間呢!”
“你說的挺有道理,不過他們要是真的有你這樣的智商,估計也不會做這種蠢事了吧!”
“還有這里,說是先琦浩之和不良團體產生了內訌。按理說事情還沒有辦成就起內訌,這不是給別人反抗的機會嘛,而且先琦浩之代表的是那個社會團體,不良少年們真的有勇氣和他對著干嗎?還有啊,當地的首富女兒都敢威脅······這個社會團體難道在當地一手遮天?”
“還有這里,這個教師是干什么的······還有這里,大部分人被一刀割喉居然也算是互斗······”
灰原哀嫌棄的把報紙隨手一撇:“要不是這個寫新聞的人是個傻子,要不就是那幫學生是些傻子!”
“說不定他們都是傻瓜呢?”高遠遼一笑了笑說:“一拍腦袋就可以做出任何事情那種。”
“怎么可能有那么多······”灰原哀看向似笑非笑的高遠遼一:“你······你莫非知道······啊,我知道了,這個也是你搞出來的對不對?”
“什么你啊,我的,現在是我們了!”高遠遼一說:“這可是一樁大生意,可費了我不少的功夫呢!”
“的確是樁大生意······死了這么多人······”灰原哀的眼神中閃過一絲不忍。
“這其實是三個人對三十六個人的復仇。”高遠遼一說。
“三個人?”灰原哀問:“難道我們這里還有團體票的顧客嗎?”
“那倒沒有,其中有兩個人是被我們的顧客拉來的志同道合的伙伴。”
“伙伴?說得好聽,應該是利用對吧,企劃書里寫明了的那種!”
“那倒不是,這次的委托人怨恨很深、行動力很強,很多事情都是她一個人做的,包括選擇伙伴。”高遠遼一說道:“你應該知道,我們只負責出具計劃,具體實施還得靠她自己。”
“她?”灰原哀問道:“委托人是個女人?”
“怎么,有些好奇?”高遠遼一說:“可不要小看了女人的恨意,你想不想聽聽那個人的故事?”
灰原哀沉吟半晌,然后抬頭看向窗外,神情恢復了之前的清冷,只是眼神中有著一股弄到化不開的憂傷。
“算了吧······我突然不想聽了······”
“不想聽就算了。”高遠遼一知道她是想到了自己,想到了自己的姐姐。
過了一會兒。
“對了,收拾收拾東西,在咱們明天要出一趟遠門兒。”
“出遠門兒?”灰原哀問道:“能有多遠,還至于收拾東西?”
“札幌。”
“札幌,北海道?那依靠我們的能力不是很快就能來回嗎?”
“這一次可不一樣,我們得坐列車去北海道,我們有個委托任務要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