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戩這般的反應要是讓人看到的話,只怕眼珠子都要掉下來,這是要強嫁妹子啊。
楊蛟擺手道:“你且老實的給我呆在這里哪里也別去,這件事情就交給我去辦,相信方大哥那里肯定不會有什么問題的。”
楊戩跺了跺腳道:“我聽大哥的,不過大哥此去一定要問清楚那方孝玉,他要是敢悔婚,先問過我楊二郎答應不答應。”
劉彥昌仰望華山,山道崎嶇,哪怕是曾經來過一次,可是走在山道之間劉彥昌仍然是感覺像是在登天一般。
如果不是腦海之中對楊嬋的那種渴望支撐著的話,以劉彥昌的性子怕是早就放棄登山了,這等苦累又豈是他這秀才老爺受得了的。
足足兩天時間,劉彥昌累的好似狗一般,總算是遠遠的看到了樹林遮掩之下的三圣母宮。
看到三圣母宮,劉彥昌精神為之一震,眼中閃爍著異樣的神色,一股氣力涌出,快步奔著三圣母宮而去。
楊嬋回到圣母宮,休息了幾日,心情好了許多,這一日正在圣母宮后的花園之中賞花,突然之間一股氣息出現。
楊嬋眉頭一挑,她這圣母宮甚至好幾天都難有人跡,除了山中村民偶爾會來上香之外,平日里可是人跡罕至的。
“咦!”
仔細感應了一下,楊嬋低呼一聲,來人竟然是一個書生,這書生看上去非常的狼狽,一身衣衫一看就是半舊的,至少穿了有幾年時光,甚至一些部位還有撕裂,顯然是在上山的時候被掛破的。
一時之間楊嬋感覺對方幾分熟悉,可是一時之間又想不出對方到底是什么人。
這會兒劉彥昌到了三圣母宮前,臉上帶著歡喜之色,直接就奔著宮殿闖了過去,就在這個時候,一聲嬌斥,一道身影擋在了對方身前道:“書生止步。”
攔下劉彥昌的不是別人,正是楊嬋的侍女,楊嬋記不得劉彥昌,可是這侍女對劉彥昌可是印象深刻的,就是這書生在大殿之中亂寫什么打油詩,害的她被自家主人訓斥了一番。
都說女人愛記仇,這侍女可是記住了劉彥昌,再次見到劉彥昌,尤其是對方竟然奔著大殿闖過來,侍女幾乎是條件反射一般擋在其身前。
劉彥昌微微一愣,腳步一頓,看著擋住他去路的侍女不禁皺了皺眉頭,帶著幾分不喜向著侍女道:“本公子要拜見你家主人,還不給本公子讓開道路,請你家主人來見我。”
在劉彥昌的眼中,這侍女不過是楊嬋的一個仆從罷了,他可是要成為對方男主人的,現在小小一個仆從竟然敢攔住自己的路,劉彥昌不禁帶著幾分不喜沖著侍女道。
侍女不禁愣了一下,她不禁詫異的看著眼前這狼狽的書生,這人真是好大的口氣啊,讓自己讓路也就罷了,竟然如此頤指氣使的點明讓自家主人來見他,他當自己是誰啊。
被劉彥昌的態度給激怒,侍女不禁沖著劉彥昌道:“這位公子,很是抱歉,我家主人不在,這里不歡迎你,還請公子速速離去。”
劉彥昌一副不敢置信的看著侍女,胸膛急速欺負,繼而指著侍女道:“你說什么,你竟然敢趕我離開,你家主人都沒你有開口,你不過是區區一介侍女而已,有什么資格開口趕我……”
后院之中楊嬋目睹這一切,莫名的本來在她眼中非常不堪的劉彥昌,這般的舉動按說不會為楊嬋所喜,結果非常奇怪,楊嬋竟然感覺劉彥昌呵斥侍女的舉動很有氣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