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鳳梨,那雙養動養,修桑更妹養,愿再可,輕撫你!”
沈于晗動情的唱著,白翠和楊晴露各懷心事。
薛強坐在角落里面,心如止水。
現在這個場面,已經不是他能控制的了。
他可以讓七個農村孩子考入清北,可以一人獨戰幾十個壯漢。
但是,他卻拿這三個女人毫無辦法。
即便他是一個擁有系統的男人,也不知道該如何對付女人。
“像昨天,你共我!”
沈于晗一曲唱完,白翠和楊晴露捧場的鼓起掌來。
“好聽!”
楊晴露由衷的夸贊,又悄悄的看了眼坐在角落里的薛強。
白翠看著沈于晗,仿佛沈于晗整個人都在發著光,散發著強大的魅力。
確實唱的很好,沈于晗當年考播音系的時候,專門找過聲樂老師學習,水準不弱于專業歌手。
“好了,楊老師,該你啦!”
沈于晗把麥克風遞給了楊晴露。
“那,我就唱泡沫吧。”
楊晴露接過麥克風,站起身。
“薛老師你愣著干嘛呢,點歌呀!”沈于晗轉頭都薛強說道。
“哦,好好。”
薛強現在的身份,相當于是包房的公主了,專門為三位大小姐服務。
不知道為什么,這三個女人表面上竟然出奇的和諧。
如果不知道的,還以為她們三個是相識多年的老閨蜜呢。
“全都是泡沫!一剎那的花火!”
楊晴露雖然唱歌一般,但勝在唱的非常投入,副歌的時候唱的那叫一個撕心裂肺。
聽的薛強都跟著揪心。
等楊晴露唱完,沈于晗和白翠都沉默了。
這時包房門被推開,服務員進來上菜送酒。
幾道菜加上酒和小吃果盤擺了滿滿一桌子。
沈于晗主動拿起那瓶洋酒,倒進分酒器里,加上冰塊和蘇打水。
把調好的酒倒了三杯,示意白翠和楊晴露自取。
“在桃源中學的時候見過嫂子,但是沒說過話,楊老師是今天第一次見面。”
沈于晗舉起酒杯:“我敬二位一杯,喝了這杯酒就是好朋友了。”
“好朋友。”
楊晴露笑了笑,端起酒杯和沈于晗碰了一下。
“嗯…”
白翠也端起酒杯,和另外兩只酒杯碰在一起。
薛強坐在角落里看著這一幕,心想:不是說慶祝我們班首戰得勝的嗎?怎么光你們三個慶祝啊?我呢?
算了算了,還是不打擾她們,做個小透明吧。
薛強默默的坐著,看著三個女人喝酒吃肉,聊化妝品、聊八卦。
沈于晗也算身在娛樂圈,知道很多明星的私生活。
隨便都能舉出七八個公眾印象里面的好男人,可卻在背地里頻頻出軌,腳踩多條船,約跑成性。
聽得白翠和楊晴露嘖嘖稱嘆。
其中還有一個是白翠很喜歡的男演員,聽說那個男的同時跟幾個女孩談戀愛之后,更是不可置信。
“你說的都是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啊。”沈于晗笑了笑,眼角似有似無的瞟了薛強一眼。
繼續說道:“我跟你們說哈,男人,就沒有一個不花心,除非他沒有花心的資本。”
“難道世界上就沒有好男人了嗎?”白翠問道。
“有好男人,但沒有不好色的男人。”
沈于晗似有所指的說道:“其實只要這個男人愛自己,就算他在外面有那么幾個紅顏知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就好了。”
“晗姐你這么說不對。”楊晴露提出了反對:“這個世界上是有不花心的男人存在的。”
楊振邦在發妻去世后,一直沒有續弦,家里到處都擺放著楊晴露母親生前的照片。
每年母親忌日的時候,楊振邦都會把自己關在書房里,默默的喝上一整瓶紅酒,悼念亡妻。
這些,楊晴露從小就看在眼里。
“或許吧。”
沈于晗笑了笑,說道:“來,吃菜,這里的廚師手藝絲毫不遜于大飯店的。”
薛強坐在角落里,看著三個女人吃吃喝喝,也沒有叫薛強一起。
她們三個默契的同時選擇無視掉薛強。
等著三個女人吃喝差不多了,酒也開始上頭了,又繼續唱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