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金老師?”
三人出了奧體中心,上了等候多時的老趙的商務車,楊晴露這才開口問了一句。
“不知道啊,昨天開會的時候遇到的。”
薛強一臉無辜的說道:“她是清北附中奧數隊的指導教師,當時是坐在臺上講話的,我是坐在臺下的觀眾。”
“你和辛老師的事,我聽那些記者說了個大概。”
楊晴露說道:“我猜是你表現的太搶眼了,所以金老師才對你格外關注的吧?”
“興許是吧,我也感覺她有點莫名其妙。”
薛強搖搖頭說道:“我們去吃飯吧。”
“你為什么不答應和金老師吃飯啊?”楊晴露又問道。
“我跟她又不熟,沒有那個必要。”
薛強轉過頭問坐在第三排的關子涵:“想吃什么?”
“鹵煮火燒吧。”
關子涵想了想說道。
“棒棒的,真會替你老師省錢。”
薛強問老找道:“趙師傅啊,哪家鹵煮火燒好吃的?”
“那必須新北橋啊,他家那個鹵煮啊,那叫一個地道!”
老趙又開始滔滔不絕起來:“要說這鹵煮的歷史,可要追溯到慶朝了,那時候的人窮啊,吃不起肉,只能弄一些有錢人不吃的下水。”
薛強打了個哈欠,微微瞇上眼睛,當聽相聲催眠了。
三人去吃了鹵煮火燒,溜達玩了一下午,吃過晚飯去后海酒吧街坐了坐。
比完了賽,三人的心情都比較放松。
選了一家Livehouse,正好里面有一支搖滾樂隊正在表演。
三人買了門票進去,里面已經人滿為患,只好在比較靠后的位置聽著。
“夢想在什么地方,總是那么令人向往,我不顧一切,走在路上,就是為了來到你的身旁!”
扎著丸子頭的中年主唱一開口,臺下的觀眾就跟著一起大合唱起來。
看的出,這支樂隊非常受歡迎。
很快,三人也被現場的氣氛所感染,跟著一起嗨了起來。
一直到演出結束,三人從演藝場出來,才在門口的海報上知道了這支樂隊的名字。
痛苦的信仰。
“什么樣的信仰會讓人感到痛苦呢?”
楊晴露看到那個名字,有些不解的問道。
“大概是世界和平,民主公正自由吧。”
薛強笑了笑,說道:“這些荒誕、遙不可及、不可能實現的東西,才會讓人感到痛苦吧。”
“嗯…”
楊晴露陷入了思考當中。
晚上回到招待所,楊晴露連掩飾都懶得掩飾了,直接進了薛強的房間。
“套套用完了。”
情到濃時,楊晴露打開小盒子,發現里面已經空了。
氣氛都到這個程度,總不能停下來冷掉,楊晴露大著膽子說道:“要不然這次就不要帶了。”
“我下樓去買吧,萬一中招了呢。”
薛強起身下床穿好衣服出門。
“中招?”
楊晴露呆了呆,之前好像還從來都沒有想過這個問題。
但現在也不需要想,她還這么年輕,就算想要生孩子也再等幾年吧,先享受當下。
薛強出了招待所來到附近的便利店,剛拿了一盒套套準備結賬,這時一個人走了進來,見到薛強打了聲招呼。
“薛老師!”
“竇老師?”
薛強一手拿著盒套套,一手拿著手機點開了付款碼,轉頭看向竇旭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