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薛強也不在意,能好好相處就好好相處,不能好好相處拉倒。
薛強還是普通老師的時候就不怕領導。
現在已經是領導的其中一員了,更是不鳥他們了。
出了學校大門,薛強看到路邊有擺攤賣榴蓮的,想著白翠喜歡吃,過去挑了個大的。
剛付完錢,轉過身,面前出現了三個標準社會人打扮的青年。
黑短袖、刺青、緊身褲,光頭加金鏈子。
“就你是薛強啊!”帶頭的那個社會青年牛逼哄哄的問道。
“是我,請問有事嗎?”薛強問道。
“跟我們來一趟!”那個社會青年對薛強勾了勾手指頭。
“你要帶我去哪里呀?”薛強一臉天真的問道。
“去那邊,我們談談。”社會青年指向不遠處的一個小胡同。
“談什么呀?”薛強接著問道。
“操,哪來那么多廢話,趕緊跟我們過去,要不然我現在就揍你!”那個社會青年有些不耐煩了。
“哎呀大哥呀,我又沒有得罪你,你為什么要揍我呀!”薛強一臉害怕的說道。
“你沒得罪我,但是你得罪我嚴大哥了!”那個社會青年說道:“別墨跡了,趕緊走!”
“哦,那好吧!”
薛強明白了,這仨小子是嚴立文派過來的。
那個嚴立文不是教管委認識人么,還說在閻王殿有拜把子兄弟。
結果就找了這仨貨過來給他報仇啊。
這讓薛強感到有些失望,捧著榴蓮跟他們三個進了胡同。
幾秒鐘后,胡同里傳來陣陣慘叫,薛強抱著已經打開的榴蓮走了出來。
“我還以為這個殼子挺硬呢的,還是沒有人的腦袋硬啊!”
薛強抱著打開的榴蓮回家了。
胡同里,躺在地上的青年掙扎從口袋里掏出手機給嚴立文打電話,說話的語氣委屈極了。
“喂!嚴哥啊,那小子也太厲害了,我們根本打不過他啊!他拿榴蓮扎了我滿頭大包啊!”
“沒用的東西!”
嚴立文掛了電話,氣急敗壞的一拍桌子,觸動了骨折的手指,疼的倒吸一口涼氣。
“他媽的,我必然弄死他!”
嚴立文想了想,又撥通了一個號碼,語氣立刻變得低聲下氣起來。
“喂,九哥嗎,唉,對,我是小嚴啊,有這么個事想要求你幫忙啊。”
“幫我教訓一個人啊,那個人有點厲害,我的小兄弟搞不過他,所以求到九哥了嘛。”
“放心,事成之后你店里那些什么六糧液啊,矛臺啊,分酒啊,我全都包了。”
“好的好的,看九哥什么時候有時間,得空了就告訴我一聲,我等著九哥。”
“好嘞好嘞,那九哥您繼續喝著哈。”
嚴立文放下電話,臉上冷笑連連。
他確實是認識閻王殿的人,只不過不是拜把兄弟罷了。
是嚴立文小時候家附近的鄰居,比嚴立文大上幾歲,嚴立文小時候總是留著鼻涕跟在人家屁股后面。
后來那位九哥逐漸混的風生水起,嚴立文就扯虎皮拉大旗,打著他的名號出來混。
確實也嚇唬住了不少人,要不然嚴立文也不能壟斷了河壩區的裝修市場。
光是靠著那幾個社會小兄弟是不夠的,別的公司也能找幾個小兄弟。
只是大家都忌憚九哥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