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這不是江家那位其貌不揚的大小姐嘛。江家都要破產了，她怎么還有膽子敢來買衣服？”
身邊的人捂唇輕笑，接話：“害，這不是打腫臉充胖子嘛，真是搞笑死了。”
惡毒女甲說：“前兩天江秀禾還在跟我嘚瑟，我看她是癡心妄想，就憑她那張狐媚臉，追得上蕭總嘛！人蕭總可和一般男人不一樣，什么樣的女人沒見過，會喜歡江秀禾那種高高在上，脾氣又臭的大小姐嘛！”
惡毒女乙說：“可不是，可笑這兩天江秀禾各種方法都用遍了，還沒得到蕭總一個青睞，真是要笑死了。妹妹成天在我們面前裝逼，沒想到這個蠢貨姐姐也來裝逼了。唉，聽說你們江家連傭人都辭退了，怎么還有錢來買衣服？你買得起嗎？”
宋以慕回頭看了眼這一唱一和的兩人。
許是她眼神里的不悅和怒氣洶涌，兩個姑娘愣了一下，不約而同地后退了兩步，警惕地盯著宋以慕。
“你想干什么？”
宋以慕微微一笑，她說：“我不想干什么，只是覺得你們說得挺對的。江秀禾高高在上，脾氣又臭，哪有男人會喜歡她。”
惡毒女甲、乙驚掉了下巴，吃驚地看了看對方，又瞇著眼睛看著宋以慕：“你有病？”
宋以慕微微抬起下巴，散漫地垂下眼眸，收斂了灼人的視線，她輕描淡寫地說：“不是你們這樣說的嗎，我只是很贊同你們的意見而已。”
正說話時，導購已經將衣服打包好了，請宋以慕來付錢。
惡毒女甲：“宋以慕，你腦子是不是有病？我們在說江秀禾，你妹妹的壞話，你怎么不生氣？”
宋以慕眸光淡淡，語氣更是漫不經心：“關我什么事？”
惡毒女甲：“你和江秀禾不是一家人嗎，聽見我說江秀禾的不是，你應該生氣，應該罵我啊！而不是像現在這樣……跟孬種似的。”
宋以慕覺得好笑，她無語地說：“第一，你們說得沒錯，我為什么要反駁。第二，我承認是江秀禾的姐姐，但她可沒承認我是她姐姐。我何必要做讓人家討厭的事情呢？第三，江家的確是要破產了，我為什么要辯解？”
惡毒女乙：“那你還敢來買衣服……”
宋以慕掃了她一眼，淡漠地說：“還不允許我有點自己的零花錢？怎么，想幫我付錢？”
聞言，惡毒女乙立馬就躥出了好遠，她連連搖頭說：“我有病吧，我和你不熟，為什么要幫你買單？”
宋以慕嗤笑：“你也知道自己有病啊，還是早點去醫院看看吧。”
“我沒病！”
宋以慕接話：“沒病怎么會說這么難聽的話，臭死了，你早上出門沒刷牙吧？還是嘴上被人抹了糞？”
惡毒女乙：“……”
宋以慕付完錢拿著東西要走，從兩人身邊經過時，她微微一笑，笑容十分詭異。
“二位雙簧說得挺精彩的，要不考慮去說相聲吧，保證座無虛席，省得在這里逛街。浪費人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