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艱苦危險的修行,帶給呂軾不斷強大的力量背后,也帶來了不小的毒素和各種各樣的暗傷。
體表涂著藥物是一種辛辣的藥水和壯骨療傷的藥膏混合而成,藥水火辣能解毒,藥膏難聞能保護**。
忍著無盡的酸癢,呂軾的身體也慢慢的變得虛腫,這是蜂毒慢慢滲入皮肉引起的自發反應,在藥水的作用下,幾個小時就會漸漸地好轉。
幾個小時后,呂軾已經被峰尾打擊的神色狼狽,臉色發白,汗出如雨,一條條尾針不斷刺入,常人難以能夠忍受的痛苦和酸癢也不斷襲來。
呂軾心里一片空白,把注意力都轉到秘訣的修煉上,在尾針的打擊及酸痛襲擊下,他的身體不斷顫抖,那種疼痛積累到高處,每一秒都要讓呂軾有一種死去活來,死而重生的感覺。
但他的驕傲刻在骨子里,心里有一種狠辣勁,對敵人狠,對自己更狠,每次修煉達到能承受的極限才會放棄。
“嘩!”
“嘩!”
“嘩!”
瀑布高十幾丈,河水從山崖綠樹掩映中傾瀉而出,浩浩蕩蕩而下,水流擊落,轟轟作響,猶如亂箭狂射,湍急的水流在慣性的作用下化為巨大的沖擊力,普通人幾乎在里面站都站不穩。
呂軾死活不活的躺在地上,在群蜂亂舞的瘋狂襲擊下,堅持了一個小時,耗盡所有的心神才放棄,但訓練只是剛剛進行了一半罷了,剩下的才是最重要的。
那就是利用這股沖擊力和強大阻力,鍛煉肉身強度,能較好的激發身體最大的潛力,與此同時,受到的痛苦也非比尋常。
恢復了一半體力,他躍入最大水流的正中間,一股巨力立馬襲來,并且層層不絕,人如同一個氣球被層層的水波向外拍去。
呂軾絲毫沒有意外,也不動用任何的法力,只是身形微微下沉,把重心下放,依靠身體的力量,強行的灌注于兩腳之間,輕易地就能和這股恐怖的沖擊力抗衡。
在這巨大的沖擊力里面,默默地入定了一會,適應了這種巨大的沖擊力后,呂軾在里面練起了武術和功法。
三年之前,他在里面猶如嬰兒學步般幼稚,姿勢難看無比,邁出一步都顯得異常艱難。
淚水夾雜著汗水度過每一天,呂軾以勤奮播種希望,經歷一千多個日日夜夜,終于能在里面練到和平時無二,每個步伐,每個姿勢都精準到毫之巔峰。
呂軾自信,煉氣期的修士之內,方寸之間沒有防備的人,無人能是他的對手。
在這強烈的沖擊之下,才不過一個時辰,呂軾便已氣喘不定,渾身上下如烈火灸般是疼痛,四肢肺腑如千萬針扎般刺痛。
這是體力過度消耗的征兆,他不管不顧,依舊倔強的強撐著,眼中閃耀著如水般的光澤,像是鄒鷹獨自在暴風雨中練習飛翔,哪怕前方是斷崖峭壁。
此刻呂軾渾身上下,都被汗水和河水泡透,四肢肌肉酸麻,忍不住的不斷地抽搐……
高手在很多的時間里,大都是自己孤獨的走過,忍受著孤獨和寂寞,承受著**和意志的折磨,沒有一個人看見他們付出的汗水和淚水,也不明白他們一直在泥濘的道路拼命地艱難跋涉,雖游走于黑暗和死亡之間,向前的腳步卻從不停歇,或許只是在成功面前,才能看到他們充滿沁著血液的笑容。
而這是一個只看結果,不看過程的時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