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中總會有很多的煩惱和無奈,起碼對趙佳和杜磊來講確實如此。
終日打雁,昨日卻被雁啄了眼,不找回場子心里惡氣難出。
但現在形勢比人強,一時間倆難兄難弟糾結的走在新沙島的路上,昨日的悲劇如魚刺卡喉嚨,進不去,出不來,吞不下,吐不出,那個難受啊!
“杜兄,你不是認識不少能人嗎?要不你說咱們去內門弟子中找個能做主的,替我們出這一口氣?”趙佳咬牙切齒惡狠狠的說道。
二十塊靈石可是他整整兩個月的門派發放額度,幸好之前還存了點余糧,要不每天的修煉都會是一個大問題,這對于向來只有欺負別人的趙佳來說,簡直是奇恥大辱。
“怎么說的出口啊!難道說我杜磊,和一個廢物外門弟子切磋中被一拳擊倒在地?還是說你堂堂內門高手在他面前嚇得跪地求饒?真這樣的話,不管那廢物最后如何,咱倆以后在內門弟子中是別想抬頭了。”杜磊面色鐵青的回應道。
修煉幾年的自尊被一個外門弟子無情的踐踏,內門弟子的優越性在此刻蕩然無存,連一個外門弟子中的廢物都比不過,自己豈不是廢物中的廢物。
“那咱們就這么算了?”
“哼,明的不行,咱們來暗的,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咱們等著瞧!”
“哎,也只能如此了。”
御靈宗深處的一處小院里,院子不大,卻異常清凈、高雅和安寧。
院中間是一棵參天古樹,這棵巨大的靈樹估計得有上千年的樹齡。大樹下有幾個木椅,木椅旁邊是一個半圓形的水池。水池內荷花盛開,魚兒漫游,在這樣的季節顯得讓人驚奇。
一位異常漂亮的美女,捧著一本書,躺在院中的黃花梨木椅上,悠然的看著書,時不時的從傍邊的石桌上,拿幾顆誘人飽滿的靈果扔到口里。
溫馨的風輕輕拂過耳畔,帶著幾分愜意和慵懶,暖日的光透過葉子間的間隙,斑斑點點的照在少女身上。
徜徉在如畫的院中,親昵幽靜的風景,躺坐大樹之下,閑看魚兒嬉戲,江山如畫卻不及美女窈窕如花。
她雖然什么都沒做,可這份優雅之中,掩藏不住她那絕代風華。
要是呂軾在這,肯定能一眼認出這美女是誰,即使她穿了衣服。
此時院門被輕輕的敲響,打破了院中的寧靜,也打破了少女的安詳。
“箏姨,打聽的怎么樣了?”少女一下子從木椅中跳了起來,對著走進來的高挑女人激動地問道。
“這么點小事,還能難倒你箏姨,妥妥的!”箏姨舔了舔嘴唇,嫵媚的笑道。
“快點說嘛!”少女拉著箏姨的手,撒嬌的問道。
箏姨從小把紫涵看大,對她異常的溺愛,只要不是太過分的要求,一般都會滿足她。就像這次,雖然非常好奇紫涵為什么會讓她調查一個少年,但還是費力的用血液和護山大陣挨個對比,花費很大的代價把哪少年摸了個底朝天。
“這么著急調查一個少年,對這個少年有意思啊?”箏姨看見紫涵整天像不食人間煙火的玉女一樣,不是修煉就是靜心,難得打趣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