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開了,心神瞬間升華,積攢多時的瓶頸自然的消失,天地間的靈氣如漩渦一樣吸入他的身體,在短短的一瞬間沖到煉氣期五層的地步。
這不是靠體內法力的厚積薄發強行沖關,而是由內到外的自然反應,比之前任何一次的提升修為都要舒服。
呂軾對這群人碴根本不想說什么,如看見一只阿貓阿狗一樣,一腳看似緩慢,實則迅疾的踢了出去。
嘣!一聲如擊重革的沉悶巨響!
碰!一聲凄慘悲涼的痛苦嘶叫!
那名土匪被呂軾隨意一腳踢飛出去,腦袋狠狠的撞在山間的石頭上,鮮血膨出,如同死魚一樣倒在地上,顯然活不成了。
“打劫!”呂軾目光冷然的掃過整個人群,帶著睥睨一切的眼神。
“媽的,抄家伙上!”
“為老六報仇啊。”
都是殺人不眨眼的主,而且呂軾再厲害也只是一個,十幾個雄壯的大漢從四周圍了上來,長刀亂槍的什么都有,他們臉上露出嗜血的笑容,帶著殺人的興奮。
最前方的一個人一刀砍去,臉上的煞氣還沒散去,下一刻卻聽得咔嚓一聲響,手臂被掰成夸張的幅度,刀也被輕易的奪了過去,然后半個腦袋被削,好像用鐵錘砸過一樣,血肉模糊的綻放開來,郎當退后幾步,倒在地上。
呂軾握著刀,直接殺了過去,凌厲的寒風也擋不住四溢飄散的血腥味。
快刀在土匪之間暴力橫行,那個像小頭領摸樣的男子,還沒來得及出手,呂軾就如一道快速的影子沖了過來,順勢揮斬的動作并不快,可就是無法抵擋,幾個人舉刀抵擋,呂軾輕輕握住刀柄,輕易地劈開幾把長刀,然后再揮圓,幾個人的胸口如同瀑布一樣,涌出血浪。
沒一會,到處都是殘肢斷臂,那些看似兇狠的土匪沒有一個人是他的一招之敵,撕心裂肺的聲響不斷從傳來,讓這群被俘的村民都下意識的后退幾步,不敢發出絲毫的聲響。
最外圍的一個土匪看見形式不好,掉頭就跑,卻被呂軾隨手扔過來的長刀穿透大腿,釘在地上。
那些死了土匪還好,沒死的土匪被失去家園,失去妻兒的人群,折磨的不成人樣,那發泄的瘋狂,宣泄著說不出來的痛苦和無盡的悲傷。
天行山脈深處,是比較原始的森林,抬頭看不見一絲的陽光,到處是一圈圈的光魂透過茂密的樹葉灑向樹干的苔蘚,空氣倒是清新爽朗。
收拾了這伙土匪,救下上百村民之后,呂軾帶著一個活口,奔向紅胡子土匪的老巢。
出來當土匪,但并不代表著都敢拼命,不怕死,眼見呂軾是不能力敵,殺人不眨眼的狠人之后,還沒等呂軾使用酷刑,這個土匪一五一十的全都招了,除了有問必答之外,還主動說出一些細節。
土匪山寨位于天行山的半山腰處,地出險地,易守難攻,和一般的土匪窩類似,主要分為寨門,營地,還蓋了些房屋等。
唯一不同的是,他們這個山寨有一天然的石洞,非常的難攻入。
這土匪叫虎子,不認識幾個字,描述了半天,也讓人覺得他說的支支吾吾,云里霧去的,不知所以。
呂軾只需要一個具體的地址就足夠,其他的也不在乎,螞蟻再多,也打不過一只大象。
半天來到山寨之后,才明白虎子說的險地是何情況。
紅胡子山寨沒有大路,只有一條蜿蜒曲折的小路,四面全是懸崖,圍墻是用堅實的大理石砌成的,大門也是石材加工而成,看起來相當的結實牢固。
狹長的山梁容不下大部隊,也難怪這伙土匪如此猖狂。
“大哥,該說的我都說了,我上有八十歲老母,下有……”虎子魂不守舍的看著這巍峨的山寨,想到背叛肥頭鷹的悲慘下場,說話都說的心驚膽戰。
“就你有老母,廢話少說,前面帶路,再多說一句,我活剮了你!”呂軾這半路聽他叨叨的不行,大體意思就是說他雖武功高強,但也基本攻不進去。
層次的相差,懶得讓呂軾多說什么,只是默默地前行。